这个滋味,太像了,像到他几乎以为就是出自玛琳女士手。
有什疑问浮现在顾栖的心头,他呼出一口气看向亚撒,唇齿间似乎藏有淡淡的酒香,“明天我邀请林奈一起吃饭,你和西德会有空吗?”
亚撒头,“当然。”
就算没空,也必须有空。
红发alpha端起托盘,将酒瓶以及准备好的夜宵放了,“哥哥先换衣服,然后一会儿我们在露台喝一杯?”
顾栖莞尔,抓住了亚撒语意中的某些模糊,“就只喝一杯?”
“好吧,是我的疏忽。”亚撒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才道:“如果是哥哥的,或许今天我们可以尝试一下不醉不归?”
“你的酒量……”
“绝对会给哥哥惊喜的。”大抵因为龙鲸是水的宠儿,酒水是液体,因对于亚撒来说他是天生的千杯不醉,不过亚撒自己并不曾尝试过超出限度的饮酒——他并不置自己于失控的状态。
“好,那我就期待着了。”顾栖头,“我先换衣服,一会儿见。”
“一会见。”
青年的背影消失在了格调温馨的走廊里,亚撒慢悠悠地走在后面,他扶了扶花瓶中微微歪了脑袋的花苞,抬着指尖在半空中悠悠晃动。alpha蜜色的手指很灵活,像是在空气中跳出了一首舞曲。
细碎的金光浮现,它们很微小,如同散于空气中的尘埃,起起伏伏,相互裹挟着搅动着浅色的酒水——金色的颗粒散于液体中,瞬间从中央荡开至边缘,一圈一圈,顷刻间似绽开的万花筒,转瞬即逝。
等亚撒抬起头时,托盘中的酒水又恢复了原有的模,清清淡淡,在光线的折射下透着浅色的光晕。
他喃喃道:“三次……”
为了爱情的龙鲸,偶尔也会使用某些小手段,但他们永远都不会伤害到自己所爱人。
半个小时后,穿着睡袍的顾栖撩了撩有些潮湿的碎发一屁股坐在了铺好毯子的吊椅。
“哥哥洗澡了?”同换了一身家居服的亚撒坐在了一旁的藤条椅,对比吊椅的高度微微低了几分。他习以为常地将藤条椅的抱枕递了过。
“嗯,”顾栖从鼻腔里应了一声,懒洋洋地接过抱枕压在自己的怀里,“感觉头发都是乱七八糟的香水味或者其他酒味,闻着不舒服。”
完alpha俱乐部中客流很大,各式各的酒水以及缀在客人身的香水味儿,对于顾栖来说并不好闻的味道。
“湿着头发吹风容易头疼。”
“懒得吹了,那声音嗡嗡的,听着脑子疼。”
顾栖经侧头靠在了吊椅,他伸着手捞过酒杯轻啜一口,立马发出了满意的喟叹,“太好喝了!”
对于其他人来说几乎是酒水中最廉价的类别,于顾栖而言确实生命中无法拔除的味,相信不论是几、几百年后,他也依旧会爱着这股味道。
亚撒动了动手指,有些酸溜溜道:“看来以后我也得学一学酿酒了……”
听了这,顾栖忽然到为埃琳娜学习酿黑啤酒的守护者。他笑了一声,“那你得问林奈收不收徒呢!”
“明天正好问问。”
正说着,家用机器人从露台的门口探出了帽带,机械臂挂着一身蓝色的毛巾。
顾栖回头看了一眼,挑眉,“你叫的?”
对于精力操控熟练的顾栖、亚撒来说,联通家中的机器人并不是什难事。
“嗯。”亚撒起身接过毛巾,机器人也立马很有眼色地离开了,他缓步走到吊椅旁侧,半弯腰,掌心毛巾覆盖着轻轻落在了顾栖的发丝,“不然哥哥懒得擦头发,明天头疼就不好了。”
顾栖轻哼一声,脑袋微动,算是更加方便了亚撒的动作。他手里晃着酒杯,眼幽幽落在了深蓝色的夜幕——
那是一种渐变的蓝色,月亮高高挂着,因为地处郊区而少了很多高科技的建筑和光源,便导致了这边的星辰格外显眼,即使很远很远,也足够顾栖在这片天空中捕捉到主要亮星排列为“”字的天鹅座、形状像是一只蝎子的天蝎座……
他喃喃道:“是同一片星空。”
正擦拭着手中黑发的亚撒也抬眼看了看天空,“是同一片星空,一直都是。”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哥哥离开的这几年,我一到或许自己正和哥哥欣赏着同一片星空,就会觉得很开心。”
亚撒会安慰自己,至少现在自己和顾栖都看着星际历1818年的星空,而不是跨越多年、哥哥所身处的另一个时代。
顾栖有些失,他只盯着天空发呆,然后机械性地往自己嘴里送酒,直到他忽然感受到一抹炽热插入了自己的发间,蹭过微凉的头皮,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