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拿捏了他整个灵魂。
他缩了缩脖子,刚回头就亚撒轻轻桎梏住后颈。
身后的alpha声音很轻,“哥哥,别动,我检查一下发根干了没。”
很正常的操作,就是顾栖自己洗完头、吹完头发也会伸手检查一下发根是否潮湿着,但刻检查的对象换了一个、一向温凉的手指也换了一个,以至于某一刻顾栖以为自己检查的不是发根,而是……某些更加羞赧、难以启齿的地方。
他说什,可下一刻压下喉咙的却是一声轻哼——穿梭在发丝间的手指几乎是轻柔地按动他的头皮,力道正好,又麻又爽的感觉升腾,立马叫顾栖咽下了拒绝的——大概是他多了,只是按摩而……
但背对着alpha的顾栖可不知道刻亚撒脸的表情有多地富有攻击性——曾经年幼、爪牙稚嫩的小狼崽子在不经意间经长成了真正的强者,他像是独行的狼在夜色下盯着自己的猎物,也像是凶猛的雄狮时时刻刻巡守着自己的地盘,更像是吐着信子的蟒一一地无声靠近,只能适合的时机下彻底将猎物纳入口中——缠绵到吞入腹中,以保证余生的相拥。
顾栖按摩头皮到有些昏昏欲睡,身后来自alpha的声音低沉略富有磁性,懒洋洋的调子深入人心,他们聊着那些年顾栖外出时的经历、遇见的各种事情,从赫蒙特星域到因塞特星域,亚撒的手指不停,而顾栖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酒。
亚撒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更况他关注于和顾栖有关的一切。当初通过有时差的联络器聊天到底不如现在这流畅,即使有些事情亚撒经在消息中看过一遍了,但他依旧期待着从青年口中再一次听到。
等亚撒终于结束了自己的按摩服务后,靠在吊椅的青年经半闭着眼有些深思朦胧了,他指缝间夹着酒杯细长的颈,在马掉落在地时,眼疾手快的亚撒托住了青年的手臂。
手掌里的小臂很凉,亚撒接过酒杯放在小桌,手指落在那苍的皮肉微微搓揉,淡色的指印一闪而过,在力量下微微发红,很快又随着力道的撤除而散,不多时青年裸露在毯子外的手臂就暖和了起来。
顾栖轻哼一声,“唔……我有……晕?”
甘梅子甜酒的度数,什时候也能醉人了?
亚撒似乎总能看到顾栖的疑惑,他晃了晃不远处的酒瓶子,声音远远近近飘忽到了顾栖的耳朵里,“因为哥哥喝得太多了,一整瓶,都没了,我一口没尝呢。”
“诶?”顾栖迟钝地眨眼,涣散的瞳光中朦胧着水雾,余光中的酒瓶光影覆盖,以至于他分不清那到底是不是经空了。不过他很相信亚撒,因顾栖有些费力地仰头,试图对焦亚撒的身影,“那、那怎办?”
本来说是不醉不归的,但好像自己一个人把酒都喝光了,感觉有些对不起小混蛋呢。
顾栖吧唧了一下嘴巴,似乎能尝到微甜小酸的酒水味儿。他脑袋动了动,语调含糊,“那、那我忘记了……没有给小混蛋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喝醉了,脑子也混沌了,顾栖觉得自己连大脑都跟着舌头一起麻了。
亚撒眉头动了动,他看向不远处实际有半瓶的甘梅子甜酒,无声无息地将其推远到顾栖的视线外,才半蹲在地,仰头看向迷迷糊糊的青年,“哥哥,‘小混蛋’是谁啊?”
他在明知故问。
但迟钝的顾栖不知道啊,“是、是你。”
“哥哥为什叫我小混蛋?”
顾栖抽了抽鼻子,忽然伸手拉起来亚撒的领口——那一瞬间,他的唇几乎要贴到了alpha挺拔的鼻梁。
酒水浸润的嗓音有些沙哑,顾栖道:“因为你耍流氓。”
讨厌的人耍流氓是混蛋,不讨厌的人耍流氓就是小混蛋。
某一瞬间亚撒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化了——哥哥平常所表现出来的并非是可爱,而是与“可爱”恰好相反的状态,是成熟、是淡然、是带着刺儿的荆棘,那是一种很难靠近的模,不笑时整张漂亮的脸都带着冷意,但刻当他眼尾酒气熏红、嘴巴水色浸润后,那种冷沉沉的气质早就飞速离,而换成了另一种、让亚撒整颗心脏都“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可爱。
那句带着小埋怨的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在亚撒的耳边,他唇边的笑越来越明显,直到侧脸某只微凉的手指扯了扯。
顾栖有些不满,“你笑什……笑什啊?”
醉了的青年垂着头,长了起来的发丝落在了亚撒的额头,蜿蜒着凉意,似乎连心弦都一起撩动了。
这一回亚撒笑出了声。
略沉微哑的笑声贯穿于青年的耳道,莫名有些发麻。
下一刻天旋地转,顾栖感觉自己人搂着腰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