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地进了米铺,浑然不觉身后多了两个尾巴。
两名粗布短衫的男子,流里流气地侯在米铺对门。
一人眼睛肿得发紫,眯成了一条线。一人头上包着纱布,渗着些已经干涸的血迹。完全没有身为地痞那种耀武扬威的气势。
“海哥怎么还没到?再不赶来,人都要跑了!”
“兄弟,现在让你上,你敢上吗?”
说话的人瞅了眼对方的脑门,勾了勾嘴角。“谁他妈昨日被打后回来喊爹骂娘一整晚?”
这话说得旁人心口一滞,立马像个斗败的公鸡垂下头去。
“得了,咱只管盯梢,等海哥召集弟兄们过来了再出手。放心吧,上次咱只有6个人,这回加上东西坊,怎么着也有二十人。对付个王二,岂不是跟切菜一般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