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想问你,我父母那边怎么样?你可不可以多派点人保护那边啊?”
虽然知道齐逾白办事周全,可是想起李薇那个疯女人,她还是忍不住多叮嘱了一句。
齐逾白看出她的担心,安慰道:“别担心,那边我把我的暗卫差不多都派出去了,隔天也有人跟我汇报情况,要是有事我们可以很快知道。”
“而且现在我的人都在盯着他们,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他们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道理宁安安都懂,可是还是忍不住担心。
不过不得不说齐逾白还是挺靠谱的,听了他这个话,宁安安瞬间就安心了。
“你别想那么多了,就专心对付接下来的宴会吧。”
宁安安轻笑一声,“这个我才不担心呢,他们来来去去,也就是那么些手段了。”
上辈子自己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被这些浅显的手段蒙蔽,但是这辈子可不会了。
看着她这样毫不在意的样子,齐逾白倒是有些感慨。
在她身上,温情和狠决是那么的明显。
对于养父母,她时刻牵挂,可是亲生的,她好像陌生人一样,不,甚至有时候能从她身上感受到恨意。
他有时候觉
得很能理解,毕竟任谁被自己的父母抛弃都会有这种感觉。
但是他从宁安安的身上感受到的,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恨意。
可是有时候又好像没有,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你在想什么啊?”宁安安看他一直不说话,问道。
齐逾白回过神来,“就是在想宴会时候的事情啊,丞相府的人还好点,但是你一定要小心国师。”
宁安安耸了耸肩,“你把他想的太厉害了,其实只是一个招摇撞骗的骗子吧。”
上辈子先是算错了她是灾星,后来又为了掩饰自己算错的事实,将错就错的看着宁家人害死自己一家人。
还有当初宁家人把还是几个月大的自己扔了,未必没有他的主意吧。
对于这种无能躲在背后的人,宁安安才不会放在眼里。
齐逾白一时间有些无语,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国师是骗子。
如果这被随便一个百姓听到,宁安安最轻也得被人家骂。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说错了吗?”
“额……没事,不过你怎么这么说他。”齐逾白组织着措辞,“据我所知,他还是挺有本事的,除了说你……说宁如月是福娃这件事被人
有点诟病之外,其他的还蛮准的。”
“我父皇也很器重他,每次祭祀或者是什么重大场合,他都在场。”
宁安安切了一声,不过也没说什么。
不过仔细想起来,其实上辈子两个人也没打过交道。
她是到死的时候才知道是国师算错了,原本的福娃应该是自己。
但是为了维护国师的威严,他一直在背后指示宁家人压榨自己,等达到了他们的目的,就把自己除掉。
从头到尾,她甚至连国师这个人,都只是远远见过两次。
不过跟上辈子一样的是,这个人在百姓当中的确是蛮有威望的。
宁安安杵着头,对于这种人,恐怕最怕的就是受到别人的怀疑。
这辈子要怎么回敬他才好呢?
“喂,你要是有什么主意千万别自己一个人去做,要告诉我啊。”齐逾白突然道。
宁安安愣了一下,随后才笑了,“你小看我啊,你忘了当初谁把你从山上救回来的?!”
“我哪里敢小看你……”齐逾白低声嘀咕了一句,继续道,“总之国师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要是有什么主意,千万别自己一个人吧去做。”
他怕宁安安还是不上心,故意加重语气
道:“因为这是京城,你现在是人尽皆知的舅舅的义女,你的所作所为都会被算在宁安侯府头上,所以你——”
“放心,我心里有数的。”宁安安看他跟叮嘱小孩子一样,直接点头。
真是的,她就算要对付那些人,也不可能会牵扯到他们的势力好不好。
……
宁安侯府老夫人的寿宴,京城里一些交好的人家都邀请了。
而且很多人都知道,宁安侯府打算把新收的义女介绍给大家认识,所以很多想攀关系的人也都想来这次宴会。
宁安安很平静,虽然在乡下长大,不过上辈子那些规矩都学过,再加上这段时间,所以已经很有一个小姐的样子了。
到了宴会这天。
宁安安一大早就被人叫起来打扮,给老奶奶拜完寿之后,就在楚夫人身后认识来的女客。
当看到李薇带着宁如月来了时,她也面色如常,仿佛那天跟李薇尖锐相对的人不是她一样。
楚夫人也知道她们之间起过争执,那天回来听自己儿子说过一些。
她对着身后的宁安安道:“我看她今天脸色不对劲,你要小心一些。”
宁安安点头道谢,“我知道,您别担心。”
她还怕
这两人不来呢。
过了一会,有交好的官家夫人来请楚夫人,楚夫人担心宁安安,正打算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