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逾白一来就直接看向宁安安。
看着他的神情,宁安安轻松笑了笑,“要是想来把白虎当成坐骑,我是做不到的哦。”
齐逾白愣了一下,马上明白她是想让自己放松一点。
他无奈笑了笑,“你这个人啊,难道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你变色吗?”
真是的,明明自己一直被人称为老成持重,可是在她面前,好像修炼的还是不够啊。
“好了,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宁安安道。
她早就料到了,一旦真的展示出异能,肯定会引起宁远和国师的注意和警觉。
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搞清楚自己的能力,同时也会不择手段的除掉自己。
毕竟现在自己还是个小孩,是最好解决掉的时候了。
宁阳和楚阔就算一开始没察觉到,听了这些话也察觉到了。
“哎,不会是那个国师真的要对你出手了吧?”宁阳担忧道。
楚阔倒是镇定一些,看着齐逾白道:“他们已经出手了吗?”
齐逾白摇摇头,又道:“不过也快了,过几天是皇家祈福,国师突然提出,让安安你也去。”
宁阳差点跳起来,“喂!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妹妹跟你
那个什么祈福根本没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要我妹妹也去?”
楚阔也不理解,祈福一般都是皇室的人和大臣们,怎么会突然要宁安安去呢?
宁安安倒是没什么意外的样子,这些人能一直忍下去才怪。
“不过他是怎么把我弄过去的呢?我既不是皇亲国戚,也不是什么大臣,难道要这么莫名其妙出现在祈福典礼上?”
齐逾白垂了垂眸子,声音带着一点冷,“是国师建议的,说是专门给你卜了一卦,你运势很好,到时候祈福的时候,带你去正合适。”
他看了一眼宁安安,继续道:“而且他还说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原本也不想把你这么早就暴露在他们跟前,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得不说了。”
宁安安没看到宁阳和楚阔担忧的神色,整个人沉浸在一场回忆中。
这些人的动作还真快啊,这么会就对自己动手了。
在皇家的祈福典礼上,一旦自己做出或者说出什么不对的话,要处置掉自己简直是太过容易。
更何况,这里面牵扯的人还包括丞相和国师。
而这两个人都是皇上颇为信赖的人。
可是她却并不怕,相反
,她觉得很兴奋。
终于可以看看这个所谓的国师了。
上辈子,他一直躲在背后,教唆着宁家对付自己,利用自己。
这辈子,他们两人终于可以面对面对战了。
宁阳却没她这么乐观,“虽然我不知道祈福到底是什么,可是在那么多人面前,一旦有个什么事情,也是铁板钉钉了吧,”
他又看向齐逾白,“你好歹也是个太子,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齐逾白也为难,他哪里好意识说他早就在父皇母后说起过宁安安,搞得他们两人都对宁安安好奇不已。
可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一直也没宣这个儿子的救命恩来来宫里看看。
所以当听到国师这么说之后,两人哪里还会反对,只恨不得马上就是祈福典礼,可以看看这个福泽深厚的女孩。
楚阔眉头紧皱,“最好还是别去,祈福规矩繁琐而隆重,一旦被抓到什么把柄,就算是小孩,只怕也得处置,而且……”
后面的话他都没说出来,但是语气里满是担忧。
宁安安虽然不怎么怕那些人,但是也知道,那些人绝对是打算在祈福中做手脚。
不过与其这么拖拖拉拉下去,
不如这样大干一场。
齐逾白一看到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扶额道:“你最好还是认真点,这次跟以前不一样,国师的本事……你到现在还没经历过,所以才这么看清他。”
“但是他绝对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无欲无求,就算是我父皇,对他也是重用他但是又忌惮他。”
宁安安不解,“忌惮?难道是你们知道他本事厉害了吗?”
这倒也常见,臣子厉害可以让君王信赖,可是如果太过厉害,或者掌握一些别的本事,的确是该让君王忌惮了。
“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齐逾白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父皇还没那么心胸狭窄,他忌惮国师,是因为国师本人。”
“他本人怎么啦?”宁阳早就对这个人好奇了。
这段时间,他在宁安侯府,的确也从不少人口中听到国师的名头和实际。
似乎在大夏朝没有人不知道国师的,并且大家都很信赖他,对于他所说的话深信不疑。
这样的一个人,无疑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楚阔也看向齐逾白,他们家虽然是皇亲国戚,平时也听过这个国师的不少事,一直以为皇上是信赖国师的
,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茬。
齐逾白看了几人一眼,这才道:“因为他这个人看不透,不仅仅是为人看不透,实力更加看不透,我知道你们因为之前他算错了安安和宁月命运,一直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