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岁晏先是回公司处理了下手中的工作，但现在她满脑子都在想乔卡，工作效率比平时低了两倍。

快下班的时候，一个许久未联系的人给白岁晏打来了电话。

“喂，秦姐。”

“岁晏啊，前段时间我太忙了刚知道你们家里的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谢谢秦姐关心。”

“这样吧一会我去你公司接你，咱们叙叙旧，也很久没见了。”

秦可如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要是在之前，她会觉得秦可如是真的关心自己。但经过这段时间的职场磨练，看了太多的虚与委蛇。现在大家都是手机不离身，她人就在宁城怎么可能两个月过去了才刚知道。

不过转念一想，其实她跟秦可如也没见过几次面。成年人的友情，都是在利弊得失之间取舍。如果能相互看重，固然可喜。但如果不对等，也没必要心生怨怼。只不过有点可惜。

白岁晏跟秦可如约在上次跟姜奈一起喝咖啡的店里，心境却是跟当时截然不同。客套的相互问候了一下最近的生活工作状况。

然后秦可如问道：“岁晏，你跟乔总怎么样了？”

白岁晏有点厌烦这种旁敲侧击的问法，拿吸管搅了搅冰块，漫不经心的说：“跟以前一样啊。”

“他为了你去说服董事长收购白林，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呢。”

秦可如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表情都很正常。但白岁晏感觉到了一丝嘲讽的气息。

见白岁晏没什么反应，她又接着说：“哎呀实话告诉你，我今天问了乔卡一样的问题，他说跟你没关系。所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白岁晏搅冰块手停了下来，心情也随之下沉。他真的会这么说？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孙秘书发来消息问会议纪要放在哪。

白岁晏起身晃了晃手机说：“秦姐真不好意思，同事催我上楼加班，要不我们有时间再聊，谢谢你的咖啡。”

秦可如见白岁晏兴致不高，也就没再强求。

周末白岁晏搬回了紫汀公寓住，住在家里每天早上七点不到就要被薛佳音叫起来跳操，薛太太完全不能理解打工人的累。

姜奈也完成了上半年的所有案子，买了一大堆吃的过来跟白岁晏促膝长谈。两人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所以岁岁，也就是说乔卡从头到尾没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那些话也是迫不得已才说的。”

“是，我现在就像言情小说里的渣男总裁，误解女主，侮辱女主，辜负女主。”

姜奈喝了口奶茶点点头说：“看来下一章是追夫火葬场。”

白岁晏有些沮丧：“怎么追，他今天都跟秦姐说我们没关系了。”

“你怎么知道秦可如说的就是真的，乔卡在你说完那些话之后依然选择帮你，怎么看都不像要撇清关系的样子。而且根据你转述的对话，我看她十有八九是在试探你。”

果然是律师，逻辑缜密，不能听信一面之词。

“她试探我干嘛？”白岁晏不解

姜奈摆摆手：“那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吵架她有什么好处？趁虚而入？”

“怎么可能啦，她有老公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