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担心,我顺从了他就是了。只要能保得姑娘清白与名节,即使是拜他为师,却也认了!” 面纱女本是跟夏笙商议的心态,却不想夏笙为了自己,竟能抱受辱之心,心中欢喜之余,颇有一些触动。 面纱女微微一拜,道:“多谢公子好心成全!”夏笙急扶起道:“姑娘不必如此大礼,太见外了!我一个男儿家,也该保护姑娘周全才是!”面纱女心中触动,又应一声。 侧头来,见邱魁仍然在那里睡得舒坦,面纱女道:“不过话讲回来,江湖险恶,如果邱魁真的能传授公子你一些武艺,却也不算是坏事。就说眼下吧,我俩都是年纪小的人,武艺不济,要是碰到真正的奸恶歹徒,那可就危险得很了!” 夏笙略略沉思,道:“既然姑娘觉得这样可以,我就暂且顺从了他吧!”面纱女知道,委屈夏笙是为了保全她,所以听见应声,心里感动。面纱女正色道:“多谢公子了!” 此时夏笙心头仍有一些好奇,比如面纱女是什么教派里的人?在教派中的身份又是什么?为什么之前二姐三姐她们三个相貌非凡的女子,会如同仆从一样地听她的话? 不过夏笙虽然好奇,却诚实得很,他见面纱女不讲,就不知该不该出口去问。 正这时,几只追逐的鸟雀忽然停落在邱魁所躺卧的老树的枝头上,且叽叽喳喳地不停叫唤,邱魁便给吵醒了。 邱魁站身,看着树头上面道:“这几只野鸟十分讨厌,吵得邱大爷不能安稳睡觉!”说时,退开几步,跟着抓起几个石子,随手对着树头鸟儿运功打去。 那几只鸟儿也是怕见人的,邱魁刚刚挥手时,它们便振翅飞起了。夏笙二人看时,见邱魁扔出的几个石子,有两个打在了树头的两个枝丫上,两个枝丫当即断裂。 邱魁距离树枝有二三丈远,寻常人力,即使是击中树枝,也绝不能把它打断,故而夏笙二人微微一惊。 邱魁看见没打中鸟儿,颇有些气急败坏地道:“要不是看你几只瘦鸟,没几个斤两,不够大爷塞牙缝,否则一定把你们打了下来,烧熟烧香了做下酒菜!” 邱魁这是自言自语,夏笙俩人已经见怪不怪。邱魁自言自语罢,转身回来,看见溪流边上站着的夏笙二人,脸上竟然惊了一惊,似是才见到他俩一样,他好像暂时忘记了睡前的事情了。 夏笙俩人见邱魁愕然神情,才知道刚才他几句话是讲给鸟儿和他自听的,无论如何不是讲给夏笙俩听的,邱魁还没想起来他掳了夏笙他俩来了呢。 面纱女看见邱魁的错愕眼神,心道:“看这怪人的神色,似乎不知道我俩在这里一样!莫非这个怪人记性不好,入睡之后会忘记睡前的事情?真是那样,我和夏笙可错过了一个逃命的机会啦!” 面纱女正追悔时,邱魁总算清醒过来,看夏笙二人道:“是了是了!你俩是我新收的好徒弟,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邱魁拍拍脑袋,显得兴奋起来。 夏笙瞧见邱魁的失常举动,心里一阵错愕,心想:看邱魁的糊涂样,刚才他和东方姑娘偷偷跑了邱魁都不知道?这可见鬼了! 面纱女低声向夏笙道:“你就顺从他,叫他师父吧!也就装模作样,随他心意而已,不必当真!” 因为有了前面的谈话,夏笙脑瓜已开了窍,便迎上邱魁叫道:“师父,您可睡得好啦!我三人现在该往哪里去呢?” 邱魁听到夏笙叫自己师父,心中大为欢快,不过夏笙问去何处,他却迷糊了。邱魁迈出几步,挺直粗壮的腰板,当中一站,看左右道:“这是什么地方了?”这个问题,夏笙和面纱女都不知道,邱魁就更不用说了。 面纱女道:“这里岔路多,刚才您老带我俩一路奔行,确实不知到了哪里啦!” 邱魁脑力实是不好,转不过睡前的那许多细节来,他眼珠子咕噜一转,随口道:“是了,哪里是大路,咱们就走哪里吧!”夏笙心中一惊,没想到邱魁这样的糊涂蛋,竟然有决断能力! 于是乎,三人跨过小溪流,向着大路行走。夏笙歇息了这一会,已能自己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