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对方刀子震得脱手后,他的马头钢杖上还是出现了普通刀剑不会砍出的一道砍痕。 马元一是双手并用,易哥刀子被震脱后,他左手再推出一掌,这一掌重在速度。果然,易哥躲避不及,被马元一一掌击在胸口上,顿时向后,趔趄而去。 因是同时对付对方三四人,马元一再急速回手,挥舞他的大钢杖,跟着“铛铛”两声响,两个拿普通刀子的小弟,不仅刀子被打断,而且马元一的杖身还扫在了他俩的胸口上。 这一扫少说也有四五百斤的力道,两个小弟向后倒纵出去,跟着口吐鲜血,倒地而亡。 马元一正要再出手时,忽见钟蒯同时对付对方两个拿红刀子的人,旁边还有一两个助攻的,而且钟蒯显然是担心他的大剑会被对方伤到,所以都在用巧力,一来有点束缚手脚,二来有点应接不暇。 马元一抢步急上,甩出大钢杖,对着其中一个拿天红刀的,呼呼几下,顿时把对方击得连连退步,毫无还击之力。 又退两步后,正好退到许世翔身旁。许世翔正好用木棒打退了对方一个小弟,此刻见有可趁之机,在对方还没察觉时,灌注内功,以木棒作剑法使用,一棒子朝对方后心捅去,木棒竟然穿透对方后心,从胸前冒了出来。 许世翔又一把将木棒抽出,对方这个拿红刀子的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胸口血流如注,睁着两个眼珠子,倒地而亡。 这人死后,马元一转身去助力钟蒯。许世翔心奇不住,加上他手上没有兵刃,于是急去把死了这人的红刀子拾了起来。 许世翔把红刀拿在手里仔细观看,上下翻了几遍,却总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做的。 这时,许世翔忽然想起,不能把对方都杀了,否则心里的疑惑就没人能解释了,于是急忙去看马、钟二人,刚要出口制止时,却见钟蒯一剑刺在最后一个拿红刀子的人的胸膛上,而且穿到了背后。 钟蒯的剑本来就比普通人的宽大,比如刚才许世翔的那把,就没有它宽大,所以这么刺穿后,被刺那人的胸膛顿时洞穿了一个大洞来。钟蒯大剑拔出后,对方一样血流如注,顿时就死去了。 许世翔再看左右,那些拿普通钢铁刀子的小喽啰,竟然没有一个活口。 许世翔忽然想到最开始被马元一击出去的“易哥”,定睛去看他时,竟然也倒地身亡了,嘴巴里还冒出了一大滩血。 许世翔感到很奇怪,刚才明明看见他只是被马元一一巴掌击打了一下胸口,而且他也只是往后趔趄了几下,怎么就吐出那么多血,而且还死了呢? 如果那一掌有那么大的力道,易哥应该倒飞出去才对啊?既然他没有倒飞出去,说明那一掌没有多大力气,那他是怎么死的? 许世翔好奇不住,顾不上其他已经死的人,急跑过去查看易哥的尸体。许世翔来回看了几下,没有看出什么异样,但易哥确实是死透了。 钟蒯看到许世翔无比惊奇的神情,道:“不用看啦!他中的是马长老的眠功掌,皮肉以下的骨头和心肺都碎裂啦!” 许世翔更惊,急忙用手去触摸易哥的胸膛,发现他的胸膛确实没有了胸骨的硬实,里面有硬感的东西显得很散乱。 本来人的胸骨紧密排列,如同一整块一样,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摸起来散乱,显然易哥的胸骨,如同钟蒯说的那样,已经碎裂了,连接不到一块,而且出现了错位,摸起来才会有散乱感觉。 许世翔心里暗暗惊奇,那钟蒯所说的马元一的“眠功掌”,究竟什么东西,他不仅不知道,而且还这么厉害,厉害得有点古怪? 许世翔心里惊奇,却不好意思开口问,毕竟彼此还不熟,他又是晚辈。 许回过头来看马、钟二人,拱手恭维道:“马、钟二位长老的武功果然是出神入化啊!”当然,这是许世翔的恭维话,马、钟二人虽然厉害,但也没到出神入化。 马元一就着马车对许世翔道:“你不是说那马车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吗?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许世翔确实心奇,于是提着手里的红刀子对着车窗帘子一挑,往里看后,不由一惊。 钟蒯见许惊讶的表情,脱口道:“是什么?”许道:“是两男一女三个晕过去的人!” 马元一嘀咕道:“会是什么人呢,怎么会被他们这伙人弄晕了呢?” 钟蒯叹道:“哎!只怪刚才杀得太急,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来问话!也怪这些兔崽子,太不经打了!” 许世翔道:“就是啊!我刚想出声请二位手下留情,却还是慢了!二位武功高强,出手可谓是迅雷不及掩耳!”许世翔还是觉得拍马屁,哄住马、钟二人开心很重要。 马元一道:“算了,没空管他们这些闲事了!”继而看许世翔道,“你师父还在嵩山吧?我们教主要我俩去找他谈谈。” 许世翔既恨又痛,悲悯道:“两位来晚了一步,嵩山在昨天已经被江天鼎他们灭门了!只有我一个活着出来,其他的人要么死,要么投降拜鼎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