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乔千看着箭矢要对他射来,心里害怕不住,他可以躲闪,但闪躲的话,就会发出声音,那样一来也暴露了。 紧急之间,乔千决定果断出手,于是运动轻功向上急蹿而去。同时飞蹿前刻,右手还摸出了几个石块,到他蹿出时,便以内劲往哨兵身上打去。 果然,乔千作为峰主,武功不俗,尤其是这几个哨兵,跟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如此,呲呲几声响,乔千蹿到快跟岗哨齐平时,急速掷出去的几个石子打在了三个哨兵的身上,其中一个就是弯弓搭箭的那个。 石子力道很大,三个哨兵,立刻毙命一个,其中一个重伤。 不过还有一个打偏了,只是打到了哨兵的手臂,他立刻呼道:“有敌情!快敲锣,快敲锣!” 哨兵这句,可能是向挨近的西南岗哨的哨兵叫的,不过其他岗哨的哨兵也能听得见,即使听不清,也能看到他们被袭击了。 不过,乔千爆发时,西南侧的肖见恩和西北侧的高若飞、武广业都出手了,他们看见乔千出手击打南侧哨兵,附近岗哨的注意力都在南侧岗哨上,就知道是出手的时机了,不然也要暴露了。 西北岗哨有三个哨兵,却要面对高若飞和武广业两个高手的袭击。高、武俩人飞身蹿上来的一刻,哨兵们已经听见了南侧岗哨的呼叫,跟着也听到了自己岗哨下的动静,但高、武俩人同时出手,三个哨兵根本招架不住,主要是他们没想到他们的岗哨下面也有敌手,所以没有防备。 如此,等西北岗哨的哨兵反应过来时,高、武俩人打出的暗器已经打在了他们身上,高、武俩人一人两三个暗器,打出的暗器足有六个。三个哨兵根本躲避不了。 就这么,西北岗哨的三个哨兵瞬间死于非命。 不过,西南侧的肖见恩并不顺利,他急忙出手后,三个哨兵,被他打死了一个,其他两个虽然打中了,但位置很偏,一个打到肩膀,一个打到手臂。 这俩人,其中一个正好拿出了铜锣,准备敲打。下一刻,“铛铛铛”的铜锣声便响了起来。 此时,南侧的乔千已经飞到岗哨里面,出手击杀了南侧岗哨还没死的哨兵。 另外,正北侧的靳之信和屠元起所在的关城西门岗哨,他俩在西南侧岗哨响起铜锣声的一刻,也出手了;西南侧的铜锣声只比他们快了三下,就是铜锣声响三下时,他们就出手了。 跟着,西南岗哨打铜锣的这人,刚打出第四下时,肖见恩也飞到了他们岗哨里面,对他俩紧急攻杀。两个哨兵仓促抵挡几下,终究死于非命。 到这时,西北、西南和正南的三个岗哨,里面的哨兵都被高若飞和乔千他们解决了。 但屠元起对付的关城西门岗哨有五个哨兵,而且哨兵头领阮未息正好也在里面。更要紧的是,屠元起和正北侧的靳之信,他俩距离南侧岗哨的乔千比较远,而且夜里光线不好,乔千爆发时,他俩都没看见,他俩动手是听到了西南岗哨的铜锣声才动手的。 也就是说,他俩动手时,北侧岗哨的哨兵和阮未息他们都听到了铜锣声。 而“遇警敲铜锣”这个盟军一方的应急办法,屠元起他们事先没有料到,所以忽然听到“铛铛铛”的铜锣声时,屠元起和靳之信都吓得懵了,这才仓促出手。 正北岗哨有三个哨兵,同样是一般人员,武功远不如靳之信,所以靳之信很快把他们解决掉了。 但屠元起因为遇到了阮未息,还有其他五个人,而且他动手时,铜锣声已经响了,西北、西南和正南三个岗哨也都有动静了,所以阮未息他们都有了出手的准备。 面对忽然蹿出来的屠元起,阮未息反应颇快,他对手下道:“我挡住他,你们赶紧敲锣!” 阮未息这人身上有点硬气,而且他不怕死,于是拔刀向屠元起杀来,他手里拿的是狼帮的红刀子。 屠元起也扑了进来,俩人于是激烈交锋。不过,屠元起是日月教正儿八经的长老,他有五六十年纪,阮未息才二十七八岁,他身上的功力可能连屠元起的一半都不到,而且屠元起杀得很急。 屠元起拿的是一把长弯刀。就这么,激烈交手三五下后,阮未息开始中招。 不过,屠元起惊讶地发现,阮未息是真不怕死,他本来想趁阮未息中招之际去对付那个准备敲锣的哨兵,但阮未息中招之后,不仅不退,反而死缠着屠元起。 屠元起又惊又怒,扬起长刀,对阮未息胡劈猛砍。 跟着六七招下来,阮未息胸前、后背,手上、腿上,到处都是伤,而且每一处都不轻,人也奄奄一息了。 但阮未息倒下前,死死抱住了屠元起的腰部,就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铜锣声已经敲响,屠元起惊怒之下,对着阮未息的后背又猛扎好几刀。 其实刀下的阮未息已经死了,但他临死前的意念很强,使得他虽然死了,双手仍然抱着屠元起的腰部不放。 铜锣声在响,整个关城的岗哨和哨兵都惊动了,他们同样敲打起了铜锣。铜锣一响,关城里面各门派的人马纷纷都惊醒了过来。 这一下,屠元起也快被逼疯了,他顾不上摆脱已死的阮未息,直接拖着阮未息的尸身,去击杀周围的哨兵。 这一招确实管用,屠元起这么行动后,反而见效了。这个岗哨的哨兵,可能是看到头领阮未息用命换来了他们敲打铜锣的时间,被阮未息感动了,所以他们没有逃走。 于是,屠元起拖着阮的尸身杀向他们后,他们纷纷毙命。 下一刻,整个东一面的铜锣都响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