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正堂坐下后,江天鼎让袁休明叫上武广业,还有他身边的香主。 武广业和香主忐忑不安地站到江天鼎和各个头领们跟前,勾着身子,抬头来向江天鼎请示到:“江盟主,您还有什么吩咐?我都听你的,只希望您给条活路……” 此时江天鼎他们都坐着,江天鼎坐于众人之中,颇为尊崇,他也没有让武广业坐下,由武广业和香主站着说。 江问到:“现在看来,你这次跑回来,就是专程来带人和拿走财物的了!所以,你们教廷的财物是不是都在你们手上了?其他地方还有没有?还有没有没拿的东西?” 武广业这才知道,江天鼎是要问他关于财物方面的事情,好像不是要进一步为难他。 其实江天鼎在这之前是想亲自带人去搜刮华山教廷的,但看到武广业后,觉得这里地方不小,而且如果武朝阳的教廷里真有什么小件而特别珍贵的物品,如果藏放起来,江天鼎他们因为不知道,没有目的,就有可能找不到,所以问武广业的话,就再合适不过了。 武广业毕竟是日月教教主武朝阳的儿子,教廷里真有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他应该知道的,就不用盲目去找了。 武广业安心一些,回到:“因为紧急,我们手上拿的都是便于携带的物品,所以都拿完了……” 武好像不是很明白江的意思,又说到:“至于像桌椅板凳,还有其他大件的家具,比如衣柜、壁橱、床榻、屏风、花瓶、书案这些东西就没拿……不知道盟主说的是不是它们?” 武广业心里到底带着惊恐,所以话语有时不顺畅,生怕说错了,江天鼎不高兴。 江天鼎问到:“你的意思是,你们现在拿出来的都是金银铜玉、锦缎绸帛等值钱而又轻便的物品?” 武广业点头道:“正是如此。” 江天鼎暗暗欢喜,不动声色地道:“总共有多少?当中可有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 又加重语气道,“老实说来,否则让本座知道你隐瞒藏匿,就要了你全家老小的命!” 武广业听到“要命”俩字就害怕,心里一惊,急伸手去衣兜里摸索,跟着摸出一个比牛眼睛还要大一点的珠子和一方拳头大小玉印。 珠子通体碧绿色,依稀透着琥珀光泽,玉印的光泽则跟夜里的月光一样,清明柔和。 武广业举出来向江道:“这个珠子比较大,是西域带来的珍品,据说能卖上五六十万钱!还有这枚方印,也是西域最好的玉石做的,此前是我父亲的教主印信,大概也能值好几十万钱!我身上最值钱的,就是这两样了!” 武广业害怕,说的都是实话,江天鼎大概相信了。 同时江天鼎也知道,这里的日月教,之前是从西域传过来的,他们的人员、物事带有西域的成分正好也能说明这一点,或者说他们跟西域还有联系。 江天鼎看到了武广业手上的这两个宝贝,心里颇为欢喜。 江天鼎身旁坐的张曳白、淳于越、狄霸、鞠振河、吴鹏、庞开德、赖振兴这些掌门与帮主,都看得直了眼珠子,两个宝贝加起来就直接有上百万钱了,抵得过其他的许多东西了呢! 这时,江天鼎对武广业道:“把它们拿过来!”武广业已经猜到江天鼎会是这个意思,同时张曳白他们也大概猜到了。 如此,武广业低头哈腰地捧着珠子和玉印给江递过来,江天鼎于各个掌门、帮主的瞪视下,心安理得的把珠子和玉印放他衣兜里去了。 完了江天鼎才向众人解释到:“这两个东西本座先拿了,所以武广业他们带出来的其他金银玉帛,就全由诸位分了,本座和教派不再跟诸位挣了!” 江天鼎说得平静。众人仔细想想,觉得这样也是,不然那么贵重的大珠子和精品玉,他们谁拿都不合适,更不可能劈来平分。 反过来,现在江天鼎得了大珠子和玉印,不再跟他们挣其他的东西,也是一种好。 而且其他的东西,虽然单个来说没有珠子和玉印值钱,但总得来说,应该能值,或者超过还说不定。 如此,众人纷纷应声,觉得合理。 庞开德向来心急一些,而且嘴上藏不住话,他嚷到:“既然这样,盟主就让他们把其他金银布帛这些小件而又值钱一点的拿进来,咱们就这里分了吧!” 赖振兴、狄霸、淳于越、吴鹏、岑初先等人要么点头,要么应声,心里都急着看看,能有什么好东西让他们拿。 这里的吴鹏是代他已死的老爹吴君力来的,不过岑初先是帮派二当家,所以他也在。而且吴鹏年纪轻轻,各方面都不如他爹,二当家岑初先则老练一些,所以他俩回去后,谁会成为帮主,还不好说。 张曳白为了保持高人一等的姿态,又有些尊崇儒雅的气度,心里本也如此想,却不愿像庞开德他们那样嚷嚷。 虽然不能再分了,但江天鼎也好奇武广业他们这次还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于是让武广业去堂房外把其他投降的人都把物品带进来。 江天鼎刚才就已经吩咐过了,所有人员不能藏匿物品,这时众人听到武广业要他们把东西带进堂去交付,心里万般不舍,但没有一个敢反抗的。 这时的他们,不仅兵器丢了,而且还有拜鼎教和其他门派的一千多人围着,虎视眈眈,他们因此如同待宰的羔羊,不想认命也不行了。 进来后,众人一个一个摆着愁苦脸,在江天鼎他们跟前好不无奈地把东西都放在地面上。放完后,江天鼎又让武广业和他们都退出堂房外等候。 下一刻,堂房里的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