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张床上,总会让惊蛰有所不适,天黑之前,还是在外头冻着醒醒神罢
他推开了门,摇晃着在门槛坐下,缩成一团。
雪仍在落,落满惊蛰一身。
呼吸仍旧热得发烫。
飒飒飒飒
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听着有几分熟悉,趴在膝盖上的惊蛰疲乏地想,是谁回来了他得起来,回去
不对。
这脚步声
惊蛰猛地抬头,对上一道微凉的视线。
许久不见的容九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一贯平静的声音里掺杂着几分趣味“你在这做什么”
容九在“看”着他。
惊蛰抓着胳膊的手指,用力到痉挛。
他从未想过,他会对别人的目光如此敏感,就好似“注视”这个再普通不过的行为,也硬生生染上了淫邪的色彩。
惊蛰的身体颤抖,宛如紧绷到极致的弓弦终要崩裂。
那把被无数目光点燃的火,几乎烧干了他。
“我”惊蛰每说出一个字,都似踩着刀尖跳舞,“在这,歇歇脚,然后,就回去,了”
他将不住哆嗦的手指藏在衣服里,转身就要走。
“惊蛰。”
容九唤他。
他很少称呼他的名,难得一句,引得惊蛰终是回头,望向那双不曾移开的眼。
以及那张漂亮的脸。
滋啦
惊蛰再压不住身体的怪异,抓住容九的衣袖跪坐在地,痉挛的手指撕开了布料,激烈地喘息着“呜啊”
他终有一天,会死在他这个坏毛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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