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便是最好的消息,继续找,阿榆那丫头鬼的很,自会想办法保全自己。”
“是。”
萧如晔沉着眼眸看向万重宫门,他如今倒是不担心阿榆,反而是担心远在边疆平息敌患的问荆。
阿榆失踪的消息一直被压着,未曾在盛京传开,更未传到问荆的耳朵里去,怕扰他心绪,以至于在战场失利。
今日他的人却来报,有人将盛安郡主失踪的消息带去了边疆。
问荆听后,勃然大怒,连夜带着军队偷袭南坻边城,想要速战速决,却不料对方早有防备,问荆偷袭不成,反而被困于瞿峡谷中。
好在军师贺衍见势不妙,及时带兵解围,不然他堂堂大盛的将军,就要被困死在那峡谷中。
他颇为怒其不诤,行军打仗最忌军心大乱,问荆征战多年,理应知晓这个道理,不该如此鲁莽的。
而将消息带去的人,明显是居心叵测,其心可诛。
什么时候不说,偏偏在这紧要关头开口,明显是想祸乱军心,想置问荆于死地。
萧如晔眼眸越发深沉,如化不开的浓墨,随即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他可不相信最近发生的一切都是巧合,明显是有人想对定安侯府出手,先是阿榆,接着是问荆。
定安侯府与他走的近,所有人都以为侯府早已是太子一党。
难免有人想拔他的羽毛,可只有他自己知晓,定安侯府只忠于陛下,从不肯轻易站队。
他收回目光,沉声吩咐,“带着孤的令牌赶往边疆,告诉问荆,切勿忧心,一切有我。”
“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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