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太子殿下的尚悦赌坊新开业,一天就收入了十万两白银啊!”
“我听说了,据说,帝都城内的世家贵族,都在太子殿下那里办卡了,每人都充值了一千两白银呢!”
“兵部尚书贝南伟,直接在尚悦赌坊充值了一万两白银呢,呵呵!这手笔当真是大啊!”
……
第二日,帝都城内都传开了。
叶凡一大早便在尚悦赌坊内等着生意上门,有了第一天的铺垫,今日绝对会人满为患的。
“呵呵!九弟,你还真是有一套啊,赌坊第一天开业,居然将兵部尚书都给请来了。”
没等到客人,却等来了二皇子叶怀儒。
在得知尚悦赌坊一日的时间,就赚到了十万两白银的时候,叶怀儒吓了一跳,但是当他得知这银子是怎么赚的,便不再震惊,只觉得叶凡很卑鄙。
“恩?二哥,你怎么来了?莫非是来还我那一百二十万两白银的吗?”
叶凡看着叶怀儒,沉声问道。
“你!你不要嚣张!”
听到叶凡提起那一百二十万两白银的事情,叶怀儒恨得牙痒痒。
“二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白纸黑字可是写着呢,你欠了我一百二十万两白银,莫非是想不认账了?”
叶凡将欠条拿了出来,在叶怀儒的面前晃悠了几下。
叶怀儒恨的是咬牙切齿,但他还是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冷笑道:“呵呵!九弟,不得不说,你还是有些手段的,只是,不觉得你的手段,有些太下作了?”
“一个太子,一个兵部尚书,价值可是远远的超过十万两白银的,你昨日的做法,着实是有些掉价啊!”
大汉的太子和兵部尚书一起出面,这场面莫说是十万两白银,就算是五十万两也是能要到的。
但是,这样的招数,也就只能使用一次,使用第二次,可是会把人彻底得罪死的。
然而,叶怀儒即便是脑袋想破了,也绝对想不到,叶凡压根就没想过赚世家贵族第二次银子,只是想借着这次的由头,激起人们的好胜心,大捞一笔。
“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贝尚书来我这赌坊,纯粹是因为赌坊内的游戏好玩,你不会是认为,是我把人请来的吧?”
叶凡装作一副很震惊的样子问道。
“难道不是吗?”
叶怀儒反问道。
“二哥多虑了,我这赌坊内的游戏好玩,因此才把贝尚书吸引来的,二哥若是不信的话,不妨玩一玩儿就知道了。”
叶凡笑着说道。
“哼!我玩什么玩?今日我就是来看一看,你还有什么下作的手段,我敢打赌,今日不会再有人来你这赌坊了!”
叶怀儒冷声道。
“二哥,你也知道,我最喜欢和人打赌了,你若是这么说的话,我可就来兴趣了啊!”
叶凡笑着说道。
“哼!昨日你能赚到十万两银子,全凭贝尚书的面子,今日你若是还能赚到十万两银子,三日内,我将一百二十万两白银凑齐给你!”
“可你若是输了,我要你当众给我下跪认错,还要你承认自己无法支付每年给兵部的三十万两白银!”
叶怀儒冷声道。
“呵呵!二哥,玩的这么大吗?我怕你拿不出这么多的银子啊!”
叶凡笑着说道。
这个赌若是三哥叶惊鸿和自己打,叶凡自然是不会怀疑,毕竟,叶惊鸿的姥爷是大汉首富,别说是一百二十万两银子,就是一千二百万两银子也拿得出。
只是,叶怀儒可没有一个有钱的姥爷,虽然有朝中官员、世家贵族作为后台,但那些人也不是傻子。
已经损失了四十五万两白银了,叶怀儒再让他们凑一百万两银子,那是不可能的。
“哼!你就说敢不敢赌吧!”
叶怀儒冷声道。
“只要二哥敢赌,我有啥不敢的?”
叶凡直接说道。
“那好!今日,我就看一看,你如何赚到十万两白银!”
叶怀儒冷声道。
他话音刚落,赌坊外便有一阵嘈杂之声传来。
“我听闻,这尚悦赌坊的玩法极为新颖,世家贵族的人都喜欢玩!”
“呵呵!今日我们也来体验一番,兵部尚书大人都来过,我们这些将领来玩一玩儿,也在情理之中!”
“哈哈!让我们看一看这尚悦赌坊有什么新花样,若是不好玩的话,我当场把你们的场子给砸了!”
……
听到这嘈杂之声,叶怀儒急忙将头从二楼的窗户探了出去,只看到上百名身穿铠甲的大小将领说笑着进入了赌坊。
叶怀儒回过头,冷声道:“叶凡!你好卑鄙,这些人皆是兵部的大小将领,很明显是贝南伟派来的!”
在叶怀儒看来,兵部的大小将领今日来尚悦赌坊,就是贝南伟让他们来的,至于为什么,自然是给叶凡撑场子。
“呵呵!二哥,你实在是太高看我了,昨日贝尚书来一次,就拿走了我一张金卡,这些人若也是贝尚书派来的,我要赔死!”
“再说了,贝尚书一向洁身自好,从不与大臣、皇子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