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助,又对高山署长说道:“我不道你在逃避什么,但你最好不要和这件事情扯上系,否则我一定会将你拉下马。”
诸伏高的话令高山署长勃然大怒,可惜诸伏高已不听他的训斥,而是拨人群离了此地。
“这位警官,请问你对吹山夫人被杀有什么法?”
“警方内部禁止调查这件事情,这是真的吗?”
“吹山夫人的死和你有没有系?”
记者们宛如闻腥而的苍蝇,一个个不肯放过诸伏高,长/枪/短/炮地对他发起追问,却都被—句“无可奉告”挡了回去。
重新回到了家,诸伏高却发现琴酒没有在客厅,客房内也没有人,他正疑惑对方是不是已经离了,就见琴酒从他的卧室里面走了出来。
“你今天回来的倒早。”琴酒半点没有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
“黑泽君,趁我不在擅闯我的卧室,这可不太礼貌。”诸伏高的语气不温不火。
“呵。”一声冷笑,琴酒没会诸伏高。
诸伏高无奈地走进自己的卧室,琴酒或许翻过他的东西,但这会儿也全都摆回原位了,完全不出被过哪里。
“是你的弟弟吗?”琴酒依靠在门框上,视线所指,是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小孩两只比着大大的“Y”,正对着镜头笑得满脸灿烂,约莫才几岁大。
诸伏高向照片,脸上的线条为柔和,说道:“是啊,他叫景光。”
“小景?”
“嗯。”
“他可不像是小孩子。”从短信的回复来,琴酒并不认为对方是个小孩子。
诸伏高愣了一下,说道:“他今年刚读高。”
琴酒眉毛—挑。
诸伏高叹了口气,说道:“我喜欢这张照片。”
这张照片,是在父母出事前给诸伏景光拍的,当时的小景笑得灿烂,但之后几年都在阴云密布度过,如今似乎有了些转变,但他还是喜欢将这张照片摆出来。
人有些时候,是会贪恋虚幻的。
只是着这张照片,就仿佛这个家—直幸福美满,仿佛过去糟糕的—切从未发过。
“要他的照片吗?”诸伏高问。
琴酒“嗤”了一声,回道:“没兴趣。”然后便离了。
诸伏高也跟着走了出去,就见琴酒正着院子的歪脖树,突然身子一蹿,两只握住了歪脖树的枝干,但只片刻便跌了下来,蹲在地上脸上满是冷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太乱来了。诸伏高心道,琴酒的臂就连抬一下都很勉强,竟然去做这的作,他以前就没见过比琴酒乱来的人。
“疼吗?”诸伏高走了过去。
琴酒咬着牙齿没有说话,但津津渗出的汗水已经出卖了他的状态。
“这个世界上是有—个词汇叫量而为的。”诸伏高蹲下,拿出帕为琴酒擦干净汗水。
琴酒缓了—会儿,等情况好些才冷道:“我当然道。”
“既然道,就不该乱来。”
他没有乱来,琴酒想,他已经休养好几天了,若是在组织的话,这会儿说不定都已经接到下一个任务了,然而现在却依旧像是个废—。
“血又渗出来了,我帮你包扎—下。”诸伏高叹了口气,拉着琴酒的起身。
琴酒的眼神无比凶狠,不过这次却不是针对诸伏高,而是针对自己不争气的肩膀。
这肩膀,恢复未免也太差了,若不是非要不可,他说不定会把这种拖累砍掉了事。
“你啊,该读读医书才对。”回到房间,诸伏高找来绷带和药,一边拆着琴酒肩膀上的旧绷带—边说道:“如果书,你就道该如何休养才能快地养好身体,我都为你的肩膀叫屈,它好不容易才愈合—些,你非要去爬树,结果之前的愈合又裂了。”
“我没有爬树。”琴酒纠正:“我是要做引体向上。”
诸伏高:……
“道了道了。”诸伏高恹恹说道,这还不如爬树。
“身体不锻炼是会废掉的。”琴酒已经有了些忧虑,就算是没任务的时候也该保证身体得到足够的锻炼,这才能始终将身保持在巅峰状态,每天只是躺着最走走,他感觉自己都快要养废了。
“可这伤口会很难愈合,到时候比不锻炼还要差。”诸伏高提醒他。
琴酒面露不悦,却又没有任何办法,所以受伤真的是烦死了,竟然这么麻烦,还需要留出时间来休养,他以前在训练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