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你真奇怪。”琴酒声嘀咕。
诸伏高明笑了笑,没说什么。
两人犯人送去警局,做好笔录后离的候,已经傍晚了。
今日没有红霞,到傍晚的候,天空竟有些阴沉沉的,没了夕阳。
或许还会有一场大雪。
诸伏高明想,然后又看向琴酒,最好再下一场雪,他想要和琴酒堆雪人,就家里,摆琴酒的窗户外,让他每天睡醒后一睁眼就可以看得到。
诸伏宅的门口似乎站着一人影,远远得看不清对方的容貌。
等走得近了,对方的容貌便映入眼帘,那人留着一头卷曲的黑发,鸢眼,脖子上裹着一条暗红色的围巾。
他站那里,神情孤寂,眼神比阿尔卑斯山的风雪还要寒冷上几分。
“黑泽君。”伴随着那人口,一股不妙地、令人压抑的觉弥漫来,他用绷带缠住了左边的眼睛,右眼冷漠地视线随意扫过琴酒身边的诸伏高明,以一种漠然又漫不经心的语调说道:“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