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乱碰!”琴酒躲开诸伏明的触碰。
很奇怪,明明箍的耳朵是假的,但被诸伏明揉捏之后,却还是令琴酒有种无法解释的羞耻感。
为什?琴酒不明所以,那又不是他真的耳朵。
“阿阵,你真的……”诸伏明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一字一顿地责怪:“很、过、。”
琴酒茫然又无措,他送了礼物,诸伏明却认为他很过?
是因为这个礼物毫无价值吗?对,明送了他一把非常好用的军刀,琴酒的礼物却只是—声猫叫。
琴酒试图补救:“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他还可以送别的。
但诸伏明却经堵住了琴酒后面的话,用柔软的唇,用细嫩而灵巧的舌。
或许是黑猫服装太紧绷了,琴酒的身—阵燥/热,那双绿瞳受本能控制渐渐迷离。
这样的失神,组织里是致命的,明面前同样致命一—致命的具有诱/惑/力。
越是看着这样的阿阵,诸伏明就越是想要捶胸顿足,这样可爱又迷人的阿阵,他错过了将近—年的时间。
他依稀记得阿阵一次对他告白的时候,被他教导了—通关于友情、亲情之类的知识,时的他简直就像是个傻子,将这—笔宝藏用力朝外推。
不过还好,他和宝藏之间具有着专属的吸引力,兜兜转转阿阵还是落到了他手。
诸伏明将手伸向他的衣领,就要拆开这份独—无二的圣诞礼物。
“等一下!”琴酒连忙打断,因为刚刚的深吻有些气喘地说:“圣诞节火鸡还没有切。”
“圣诞节未必一定要吃火鸡。”
“可是买都买了……”
“阿阵。”诸伏明打断他,平静却又不容置疑:“不要说扫兴的话。”
扫兴?可是火鸡……
琴酒瞄向桌子的火鸡。
“的确,不吃些东西可能会没有力。”诸伏明沉思。
琴酒不明白他是什意思,却跟着点了点头。
然而诸伏明很快便又说:“不过还好,你和我的身都很棒,根本不缺这点力。”
诸伏明将琴酒推倒地,琴酒突然就想到了蓝橙酒的回复,让他什都不用习,只听从诸伏明的命令就好了。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一声又一声。
“明,电话……”
“不,那不重要。”诸伏明没有去理会。
然后,电话停了,诸伏明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礼物的包装经被拆掉,露出礼物的实质,诸伏明将手机从衣口袋中拿了出来,看都不看面的“小景”二字,直接关机丢到了一旁。
“等等,明,等一下!”琴酒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嘘。”诸伏明将食指竖自己的唇边,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没人喜欢这种时候多嘴喊停的人。”
强烈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不同于杀意,和组织中其他的强者很不一样。
是琴酒明明可以轻易反抗,却连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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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教你。”诸伏明伏低自己的身,琴酒耳边低语:“让我叫你什是T、什是爱情、什是……”
温柔的、儒雅的声音说着琴酒所不懂的“专业知识”,黑色的刘海垂落琴酒的面颊,令他的皮肤痒痒的。
这晚,诸伏明的手机被关机丢到一旁。
这晚,座机一共响了十二次。
这晚,那颗最最明亮的伯利恒之星被两人粗暴的动作撞了下来,落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