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来了?冷吗?”琴酒还没回话, 大和敢助已学舌鹦鹉般又在—旁重复了一句,眼神中的鄙夷十分明显,“他出来说不定是来盯着的,还真以为他是担心?”
大和敢助看不琴酒。
他承认, 他对琴酒是有些偏见的, 但是琴酒身的气质的确非常危险, 而且琴酒也确确实实曾给过他一记背摔。
这个仇, 大和敢助可不会忘记。
琴酒没有看大和敢助,只拿出一条围巾给诸伏高明戴,说道:“出来的太急, 忘了戴围巾, 天气很冷别着凉了。”
大和敢助顿时—副见了鬼的模样,没想到琴酒竟然也会有这样体贴的时候, 他依稀记得半年前琴酒还对诸伏高明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甚至就连诸伏高明睡在外面都没有表露任何情绪,连条毯子都没给他盖。
现在这个人是谁啊?黑泽阵是不是被谁夺舍了?
“也穿得不厚,快回去休息吧。”诸伏高明欣慰而甜蜜地笑了。
“我听说是—起碎尸案, 要小心—点。”琴酒警告诸伏高明:“一般来说,可以尸体从容碎尸的人,内心深处都有充满暴戾的另—面, 哪怕平日看着再何和善,若另—面占据风, 那个人就会变成危险的犯罪分子, 所以哪怕嫌疑人表现得十分温和也要警惕—些。”
“倒是明犯罪分子的心理。”大和敢助故意说道, 眼神审视着琴酒。
琴酒也不紧张, 冷淡地回应:“那是《犯罪分子心理学》面的内容,无知的话就要多读读书。”
大和敢助:……
诸伏高明被逗笑了, 见大和敢助死死盯着自己,于是干咳了一声,朝琴酒说道:“好了,我知道了,回去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陪。”
“抱歉,这起案件还在调查中,暂时不透露消息。”大和敢助立刻阻止诸伏高明对琴酒透露细节。
琴酒冷冷扫了他一眼,半晌后收回视线,问诸伏高明:“需要我做什么吗?”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调查。”
“快回去吧,在这也只是分高明的心,影响案件的调查进度。”大和敢助又泼冷水。
琴酒看着大和敢助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凶狠,但诸伏高明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也只深吸一口气,压下对大和敢助的不满,和诸伏高明告别后便离开了。
等琴酒的身影走远,诸伏高明这才有些不悦地问自己的幼驯染:“敢助君,在针对阿阵?”
“没错。”
“为什么?”
“因为他看起来就很可疑。”大和敢助严厉地说道:“高明,仔细想想,我们长野一直都十分平静,突然出了凶杀案,外来行凶者的可性很大。而最可疑的外来人士是谁?就是身边的黑泽阵。我不让对他透露案情的细节不是因为警局的规定,高明,必须承认,在这起案件,黑泽阵有极大的嫌疑!”
诸伏高明愣住,他皱了皱眉,想反驳,却又没说出口。
诸伏高明然非常信任琴酒,但是从客观来看,大和敢助所说却也无错误。
“他已在我家住了快一年了,没理行凶。”过了许久,诸伏高明开口,提前打断大和敢助要脱口的话:“我知道,怀疑他也理所应,住了快一年不是洗脱他嫌疑的理。但是敢助君,果不信任阿阵,我希望够相信我,近—年的时间他和我住在一起,我们在互相影响,也在互相了解。我相信他,我也对自己有信心,这起案件绝对不是阿阵做的,我可以保证。”
拿什么来保证?大和敢助想说,却也明诸伏高明的坚持。
算了,反正大和敢助也没有证据证明是黑泽阵杀了人,那本来也只是一种怀疑,更别提还夹杂着几分他对黑泽阵的偏见。
“我知道了。”大和敢助不情不愿,却也没有继续反驳,只是提醒:“但是也必须恪守规定,不要案件的详情透露出去。”
“我明。”诸伏高明答应,心却也明,大和敢助没有完全信任阿阵。不过没关系,他们有的是时间,诸伏高明会让大和敢助明阿阵的可靠与可信。
琴酒回去后也没有休息,而是连夜给情报贩子发了消息过去,确定这起案件不是组织或者其他的社团犯下的,这才放心。
清晨,琴酒早早出门,去了之前诸伏高明买T的药店。
“老板,一盒阿莫西林。”琴酒低着头,开口。
“好。”老板转身去找药。
琴酒又问:“我听说老板的意很好,很多人都来这买药?”
“没错,这附近也没有其他药店了,另外找药店的话要走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