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录结束之后, 诸伏高明大敢助离。
大敢助脸色差,问高明:“凶就是他吧?我看干脆先将他控制起来。”
“不,他在嫌疑只剩六成了。”诸伏高明平静地说道。
大敢助顿时不满:“怎么反倒还降低了?他还在宾馆,有充足作案时, 所以……”说到这里, 大敢助声音戛然而止, 显然也到了什么。
诸伏高明看着他, 淡淡说道:“就是因为他留了下来,所以嫌疑反而降低了。—个正常人在行凶之后会尽快逃,就算后会回场查看情况, 但总不会一直留在这里。”
但是秋田肆却不同, 他这两周根本就没有离,发之后也没有要离打算, 据宾馆人讲,他这段时一直都住在这里。
这奇怪,不符合一般人行凶心理,除非他真什么都没有做, 所以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当然,根据逆反心理来判定,也有可能是秋田肆故意那样做要洗脱自嫌疑, 所以诸伏高明认为他是凶可能性仍在—半以上。
“那个混蛋!”大敢助骂了一句,又问高明:“发尸体那个报案人……”
“受压迫而心理变态报社人不是没有, 但他不像。”诸伏高明分析:“之前去他公司, 你还记他办公桌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记, 整洁。”大敢助说道:“但是这无法证明他就不是凶吧?这个世界上又不乏患有强迫症变态。”
“你说没错, 但他并不是强迫症。”诸伏高明提出自观点,并佐以实:“他笔筒里面放着颜色不同只钢笔, 键盘已经被磨损了,其中有部分字母消失不见,有部分却完好。他文件虽然摆放规整,但也有部分并不完整齐,比如他会将小本与大本摆放在—起。我要说是,他电脑桌左端有—个兰花盆栽,你注意到了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大敢助然回忆,点头,表情却仍旧困惑。
“兰花是娇生惯养一种花,如果不悉心照料是长不了那么好。”诸伏高明认真朝大敢助分析:“尽管受到了同们压迫,但他仍旧是—个积极上人,我在他身上看到了这—点,所以他行凶可能性并不大。”
大敢助觉不太靠谱,这也太轻易下结论了吧。
“当然,我并不认为他—定没有嫌疑,本着对案件负责,我们应该将所有可能性都仔细调查一遍,但目前重点并不是他。敢助君,这一点你不否认吧?”
大敢助点头。
诸伏高明又提出重点:“我去找一趟樋口斋。”
大敢助微怔,表情难以置信,“喂,高明,你该不会是在怀疑樋口斋吧?他那么伤心,他被害人是恋人,你怎么可以……”
诸伏高明平静地看着大敢助,渐渐大敢助没了声音。
身为一个警察,任何线索都不能放过,任何有嫌疑人都不能放弃排查。
这是对案件负责,也是对被害人负责。
大敢助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只是心里边十分难受,他能够看出来,樋口斋是真爱亚田玲,他们却怀疑对方,樋口斋该有难过?
“他可有心脏病。”大敢助不不提醒诸伏高明。
诸伏高明叹了口气,但案件总要去调查,总有一些情是只有樋口斋才了解。
由于樋口斋特殊性,诸伏高明决定明天再去,他必须回去好好思考该如何询问才不会引对方病发。
傍晚,诸伏高明回家,远远地就看到家门口挂了一个水母状灯泡。
诸伏高明惊讶,他家什么时候在门外安了灯?
琴酒听到动静来门,见诸伏高明正盯着水母电灯看,解释:“是太阳能感光灯,太阳落山后会自动亮灯,灯光是暖黄色。”
“为什么?”诸伏高明问。
“你晚上跑那么急,有个灯也不容易摔倒。”琴酒表情冷淡,眼神却偷偷瞄了诸伏高明好几眼。
诸伏高明欣赏了水母灯几秒,突然快几步抱住了琴酒。
琴酒没有动,只静静感受着诸伏高明体温。
“阿阵担心我吗?”
“凶还没有抓到吗?”琴酒没有回答诸伏高明问题,而是反问了这样—个问题。
诸伏高明看出他害羞,没有继续追问,说道:“还没有,不过已经锁定了几个嫌疑人。”
琴酒“嗯”了一声,没有继续问。
“其中,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