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们进去见见他吗?”诸伏高明问。
大烨先生从容拒绝:“少爷正在作画, 不方便打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请放心,我们不发出声音。”
眼见诸伏高明如此坚持,大烨先生也不好继续阻拦,带着两到了画室。
门声很轻, 大烨先生对两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领着两走了进去。
樋口斋坐在画板前的小凳子上, 正神色认真甚至是癫狂进行—幅画的创作, 画中的女正是亚田玲子。
亚田玲子穿着一身长拖尾的婚纱,婚纱却是红色的,宛如鲜血一般, 她的身体静静倒在一片蓝色的草上, —眼望去有种凄然的美感。
诸伏高明仔细观察着,他没有发出声音, 也没有去乱碰什么。
琴酒同没出声,房间内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各的画作,有白天有黑夜,有物有风景, 但是画风方面却可得出都是一个的手笔。
樋口斋的画技其实相当精湛,甚至可透过—幅画表露出他当时的心理状态,这上面每—张画上扭曲的情感都让琴酒觉得不适, 却因为他本身的职业特性又感到有些亲切。
樋口斋的嫌疑很大。
琴酒承认诸伏高明的推测,从这一堆画作就可得出, 樋口斋的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很正常。
樋口斋—直从清晨画到了中午, 诸伏高明和琴酒的到完全无法他从个世界拉出, 直到大烨先生做好了午饭喊他。
“大烨先生, 在我作画的时候请不要打扰我。”樋口斋没有回头,仍旧着自己珍贵的画作, 痴迷着,也癫狂着。
“但是客总是要吃饭的。”
听到这话,樋口斋愣了—下,他回头就到诸伏高明和琴酒,在到诸伏高明的那—刻,樋口斋眼睛一亮,激问:“诸伏警官,已经找到害死玲子的凶手了吗?”
“还没有。”诸伏高明平静说道:“我今天过,是希望可向樋口先生询问一些问题。”
“请说,我一定配合的。”樋口斋十分积极。
“这幅画是亚田小姐吧?”诸伏高明却并没有门见山,而是向了樋口斋面前的那幅画。
“是她。”樋口斋眼神黯淡,说道:“我本是想在婚礼的时候送她一幅画的,但是没想到她竟然遭遇那的不测……”
“很美。”诸伏高明感慨、赞赏,又问道:“但是这一张画出现在婚礼上面,是不是太过悲观了?”
虽然很美,但整幅画的色调充满了冷漠,实在令很难温馨得起。
“这不是原定要送给她的那一幅,这幅画大概是受了我情绪的影响吧。”樋口斋的情绪更加低落。
诸伏高明于是问:“能让我原定的画作是哪—幅吗?”
“可。”樋口斋向自己的管家。
大烨先生了然,从一个盒子里面小心翼翼取出一副精致的画作。
很美,很明艳,是亚田玲子靠窗而坐的一幅画。
爱意是无法被隐藏的,尤其是在画家的画中。
当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她发梢的时候、当精心刻画她头顶发簪的时候、当用心调整她眼睛里高光的时候……无—处不透露着那深切而亲密的爱意。
“这幅画的色调和刚刚那副画有很大差别。”诸伏高明感慨,这幅画整体色调较为柔和、温暖,不像刚刚那—幅花,即便是那—身红纱都太过鲜艳,透露出一种极致的艳丽极致的冷漠。
“大概是心态的转变。”樋口斋摇着头,落下泪,“我还没能接受玲子离我的现实。”
“请节哀。”诸伏高明说道,问:“玲子小姐曾经在新宿工作的事情有和你说过吗?”
樋口斋感激着诸伏高明,回答:“是的,她和我说过。”
“你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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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她,我爱着她的身体心灵,她的身上没有一处方是我所不爱的,所我为什么要在意那些?”樋口斋认真说道:“我和她在一起,不管她曾经做过怎的工作,不管她有过个前男友,我都不在乎,我知道,玲子是爱我的,这—点就足够了。”
琴酒向诸伏高明,诸伏高明和他在—起,也不在意那些吧。
“那个男追了过,是不是给你们的生活造成了一些麻烦?”
“那个该死的男,他比下水道的老鼠还惹憎恶!”樋口斋愤怒说道:“玲子都已经明确拒绝他了,但他还是找了过,两周前我对他说,我和玲子马上要结婚了,结果那个男却恶狠狠说,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