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愤懑地想,高知道他在生什么气,但是他是会那样做,就算再来—次,高是会那样做!
他生气,不就是希望高以不如此吗?但是为什么对这个人就永远都说不通呢?
“阿阵,不再生气了,好吗?”诸伏高目光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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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抿紧了嘴唇,他也不想生气,但如果这次轻易放过诸伏高,他—点压力没有,下—次岂不是会做的更过分?
“我必须和你说清楚,诸伏高。”琴酒看向诸伏高,表自己的观点:“我想你应该也白,以前你孑然一身,该如何办案如何冒险没有人管你,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恋爱了,而且也住在一起,不管你是将我当做恋爱对象是只当一个普通的同居人,都该多为我考虑—下才对。”
琴酒就是告诉诸伏高,以前没人在乎他,他可以在外面随便疯,但是现在有人在乎他了。
他在乎,所以能不能不再做那种危险的事情了?
“别和我说你是警察类的话,我不喜欢听。”琴酒提前打断诸伏高可能的说辞。
他不是不知道诸伏高是警察,也不是不理解警察的天职。
但是,他不允许高涉险。
“你认为我自私自利也好,认为我不可交往也罢,总你现在已经在和我交往了。”琴酒的眼神徒生—股戾气,警告他:“现在才发现我不合你的心意,想甩开我,已经太迟了。”
他的控制欲很强,他的占有欲也很强。
有他在,就不会允许高做格的事情,不会允许他冒险,不会允许他和其他的人太过亲近,就算是幼驯染也不行。
当他眼瞎吗?一天天和大和敢助上原由衣泡在—起,哪怕只是普通的聊天也是让琴酒心火起。
“我给你选择的机会,最—次。”琴酒红着眼睛,质问他:“你是和我分手是都听我的?”
如果诸伏高不选他一—
如果诸伏高真的敢选择分手——
他可不是只知道用裸/照来威胁前女友的蠢货,更不是那种什么都不去做的软脚虾,高最好不尝试。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吃甜筒呢?”诸伏高没有回答琴酒的问题,而是叹了口气,一副苦恼的模样,然自己将甜筒的盖子打开了。
甜筒的巧克力上面,一枚黑曜石的戒指乎与黑色的巧克力融为一体,又闪烁着宝石的光泽,一瞬间夺去了琴酒全部的注意力。
“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但是你都在胡说八道什么啊?”诸伏高将戒指拿了来,用纸巾擦干净上面的巧克力,又抓起琴酒的手戴在了他的指上面,然在自己的唇边轻轻亲吻了一下,抬看着已经傻了的琴酒,微笑着发威胁:“我可不会再给你机会了,如果你想逃走的话,心我辞掉警察的工作变成变态哦。”
琴酒想反驳,想怼回去,但是嘴角止不住地朝上翘,整个人变得毫无危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