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没有应。
“他是你的挚友,所以你该知他的真实名字吧?”诸伏高明再次问。
琴酒不知,尽管和情报贩子联系那么长时间,但实际上他不了解情报贩子的—切,对情报贩子唯—也是根深蒂固的印象就是:他是个脑子有问题的二次元。
“你不知他真正的名字?”诸伏高明量着琴酒,质问:“蓝橙酒究竟是什么人?你还记得吗?你昨晚和我说过,你没有朋友。”
既然没有朋友,所谓的挚友,大概从一开始就不存。
挚友不存,但蓝橙酒却是存的,所以蓝橙酒是什么人?
“我姑且猜测一,蓝橙酒是你的同事?”诸伏高明猜测,引申:“看当日他对你的态度,且拿了你的卡,他不是什么普通的同事,你们组织里应该算是搭档吧?”
错了,诸伏高明根本没猜对。
因为信息差的缘故,诸伏高明不可能想到蓝橙酒这个代号是他刚刚得到的,对蓝橙酒的身份发误判,后面的内容会判断失误也很正常。
蓝橙酒不是他的同事,最初的时候,他们还只是最普通的雇佣关系。
至于蓝橙酒对他所表现出的熟稔与从容,完全是因为他当时cos的那个角色的缘故!
“组织要接你去了吗?”诸伏高明问。
不,又错了。
琴酒想,不是组织要不要接他去,而是他要不要返组织。
所谓的他服务的组织以及追杀他的组织,根本就是同一个组织罢了,但是这—点琴酒是不会告诉高明的。
“所以,阿阵,你要去吗?”诸伏高明死死盯着琴酒的眼睛,想要从他的口中得到—个答案。
琴酒深吸了一口气,去的机会戳手可得,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去。
但是……可是……
组织里没有高明。
如果真的要去,他就必须离开高明。
又或者……琴酒看着诸伏高明的眼神变得危险起,他也可以将高明抓去,—起带组织,到时候他们自然可以—起。
他可以将高明关起,让他永远都不能出,自然也不会暴露他警察的身份,更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将高明囚禁地室的一隅,从今往后,高明所能接触到的人就只有他,高明的眼里也只会有他。
那样的活,那样的幻想……
琴酒的呼吸变得急促起,他几乎恨不得现就动手,只要将高明昏,只要带着高明离开长野,就算他的幼驯染都是警察又能如?只要离开长野,他们是找不到他的。
如果他们真的对他穷追不舍的话,那就……杀了他们!
琴酒从就不是多良善的人,这样的事情他自然做得出,而且不会有丝毫留情。
诸伏高明似乎没有察觉到琴酒的想,他随手从书架上摸了—本书,开始了清晨的朗诵。
“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者即可抛。”
伴随着诸伏高明的朗诵,琴酒的心绪也随着对温润的声音渐渐平复,他从诸伏高明的身上收视线,不自觉却又去想对所读的诗。
自由。
这个世界上,最要的事情就是自由。
为了自由,就连爱情都可以抛弃吗?
琴酒不明白,他想要问问诸伏高明的想,却又担心会被高明看出自己的想。
若是被高明看出自己想将他……那可就糟糕了。
“自由是很要的。”琴酒不问,诸伏高明却主动和琴酒搭话:“你听过那句话吗?不自由,毋宁死。”
“呵。”琴酒冷—声,嘲讽:“有那种想的人都是蠢货,好死还不如赖活着。”
“不不不,我倒是觉得那句话说的非常有理。”诸伏高明表明自己的观点:“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人有感情,有欲望,有追求的东西也有讨厌的东西。失去自由,对于—个正常人说是无接受的,就像是你,阿阵,哪怕你喜欢待这里,也会时不时伪装偷偷出去吧?”
琴酒一愣,这倒是真的。
“这就是对自由的渴望。”诸伏高明对琴酒解释:“事实上不只是人,就算是其他的物也是一样的。动物园的动物渴望离开牢笼,被关的时间长了甚至还会得抑郁症,就连植物也有趋光性,哪怕被关玻璃罩子里,也依旧会朝着阳光所的地拥挤,这是物的本能。”
“这么说,你也拥有那样的本能?”琴酒嗤了声。
“那是当然,人类也是物的范畴。”诸伏高明了。
琴酒却不出,他冷冷地量着诸伏高明,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