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困倦地说道:“不是你让我回来的吗?”
“你真的听话回来了吗?”
“我当然听话啊。”琴酒表现得很自然,说道:“我要是不回来被你发现,你又要数落我了。”
诸伏高明认真地看着自的恋人,他不想怀疑阿阵,但是他对阿阵的一切都太熟悉了,熟悉到了法自欺欺人的地步。
“我知道那个人是你。”诸伏高明认真说道。
琴酒打了个哈欠,仍旧茫然地看着诸伏高明。
“我不逼问你为什会有枪,也不逼问你将枪放在了哪里,但是你当时明明可以瞄准他的臂,为什……”
“你在说什?我听不懂。”琴酒打断了诸伏高明的话,心里边有不太舒服,什叫做瞄准他的臂?金菲士都要杀高明了,高明竟然想让他瞄准金菲士的臂?做情可以不做绝,但至少也该—报还—报,他这样做有什问题?
高明的想法太天真也太圣母了,金菲士想杀他,高明却还想着该如何和平解决?愚蠢!
“我知道,你的行风格和我不同,但是……”
“我说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琴酒突然提高了音量,脸上的睡意也一扫而空,眼神犀利地瞪着诸伏高明。
诸伏高明沉默,问:“是我哪句话惹你不高兴了吗?”
“你知道就好。”
“我只是不想你变成—个杀人凶。”
“你现在才说这样的话会不会有点太晚了?”琴酒被诸伏高明的话气笑了,说道:“我从小在组织长大,执行过那多的任务,你现在告诉我你不希望我变成—个杀人凶?高明,是,你根正苗红,你在爱意中长大,你法理解我,但是麻烦不要说这种惹人发笑的话!”
诸伏高明表情微变,不,他不是这个意思。
琴酒也察觉到自说错话了,因为诸伏高明很小就父母双亡,若说他在爱意中长大也难免扎心,但是以他的脾气即便是知道自错了,却也还是硬梗着没有道歉。
“是我说错话了。”诸伏高明调整好自的心态,认真地对琴酒道歉:“我忽视了你的成长环境,我以后会慢慢改,但是我希望你也能理解我,一个警察遇到那样的情脾气会稍微暴躁—,我会努力控制。”
金菲士想杀他,所以琴酒杀死金菲士也没有什不对。
诸伏高明明白这—点,甚至就算弄到法律上,这也不过是自卫或者见勇为罢了,最大的差错便是琴酒上的枪以及对方用力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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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和我说这件情了,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琴酒仍旧没承认是自杀人,只要自不承认,高明就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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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隐瞒着,努力遮掩,就是为了维持住两人表面上的和平,他担心自—旦承认,就和高明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嗯,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错。”诸伏高明上前,一件又一件脱掉衣服,爬进了被窝里。
被窝中,琴酒甚至没有脱衣服,就连外套都还穿着。
诸伏高明:……
琴酒:……
诸伏高明装作什都不知道,他打了个哈欠,慢慢闭上了眼睛说道:“好困啊,要睡了,阿阵。”
“哦。”琴酒干巴巴地应了声,然后轻轻脚将自的衣服脱掉,又关了灯,这才将光溜溜的身子朝诸伏高明的身子凑了凑、又凑了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