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 —辆哈雷摩托呼啸而。
看着那辆摩托车直撞向自己,琴酒面不改色,在即将碰触到他的时候,摩托车猛地一偏, 险之又险地从他身边擦过, 绕了一个圈又停回了他的面前。
“呦, 琴酒, 倒是有段时间不见了。”贝尔摩德摘掉头盔,朝琴酒打了个招呼。
“你的车呢?”
“这不是?”贝尔摩德拍了下摩托的后座,调侃他:“小哥哥, 上车, 带你飞!”
琴酒对此嗤之以鼻,却还是上了贝尔摩德的车, 毕竟他不可能走回去。
贝尔摩德没戴多余的头盔,车速飙起的时候,琴酒银飞扬,整张脸都在狂风中刮得变了形。
“你这段时间去哪了?”
琴酒听到了贝尔摩德的音, 但他真的不想答话,一张嘴灌满嘴的冷风。
“你知道朗姆前段时间被罚了了?”贝尔摩德又问,音中隐含着几分笑意, 似乎对这—点格外满意。
啊……
朗姆被罚的事情,琴酒自然是知道的, 而且他是其中的始作俑者。
别看贝尔摩德装得像一无知, 琴酒却明白, 以她的情报敏锐度之前生了什么早—清二楚了。
“琴酒, 你冷淡了不,别忘了, 们可是—起上过床的交情!”贝尔摩德故意这样说。
琴酒皱眉,当即打住:“你指的是被打昏的那次?”
贝尔摩德:……
“们没一起睡过,打昏你之后把你踢下去了。”琴酒冷静又冷漠。
那晚在宾馆,琴酒订了两个房间,贝尔摩德非要和他住—个,这也罢了,床明明那么大,贝尔摩德却非要往他身边凑,最后他忍无可忍将贝尔摩德打昏—脚踹下了床。
那不算睡在—起,最多算他忌惮贝尔摩德的身份,否则不是打昏她那么简单了。
结果几年过去,贝尔摩德毫无进,竟然还敢往他身边凑,甚至敢提起当年的荒唐事。
“琴酒,你真不解风情。”贝尔摩德吐槽,怎么会有人能这么不解风情?这个时候不应该邀请她去宾馆风流一番吗?她今天可是美救英雄了,结果琴酒倒,一点表示都没有。
“你能闭上嘴吗?烦。”
贝尔摩德:……
吧,贝尔摩德现是自己错了,琴酒不是没有表示,他甚至还表示了嫌弃。
要不是先生的命令……贝尔摩德狠狠咬牙,真想将琴酒丢下车,让他去和朗姆的人同归于尽算了!
但是最终,贝尔摩德还是将琴酒带回了组织。
回到组织的第一步,便是进入了审/讯/室,这一点他是绝对逃不过的,毕竟琴酒失联了一年多。
琴酒对于组织的审/讯早有准备,十分有条理地将自己一年多的行轨迹告诉了先生,之前—年他都在养伤,朗姆的人虽然没能杀死他,却也重伤了他,以在伤愈之前他完全不敢露面。
为了佐证这个谎言,他甚至委托蓝橙酒伪造了养伤的地点,不管是护工还是生活痕迹都可以证明他没有说谎,这几个月才刚刚出活,无意中得到了朗姆谋害他的证据立刻上交了组织。
至于上交证据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回到组织?这更说了,为朗姆的人依旧在追杀他,他自顾不暇,自然也没办法回到组织。
有漏洞,但不大。
组织并不会对琴酒的行踪去追根究底,至于“无意中拿到证据”,更是无稽之谈,但是组织最多怀疑他在朗姆那里安插了不能对外人说的眼线,以才得到了证据,至于为什么当时没有回,大概是希望知道先生的处置。
在先生处置了朗姆之后,他回归了,这说明琴酒还是忠于组织的,只是担先生会偏袒朗姆。
于是,有关琴酒的审/讯很快结束,琴酒重新回归组织,并且先生亲自视讯安抚了他。
这是琴酒第一次和先生进行视讯,事实上什么都没有看到,对方戴着面具,用的也是变器,只是从手部的皮肤看应该是一个老人。
“关于朗姆的处置,你有什么意见吗?”乌丸莲耶在视讯的最后询问,也是考验。
琴酒底冷笑,表面上却十分谦逊地说道:“一切听从先生的处置。”
“这件事情是朗姆的错,会让他向你道歉的。”乌丸莲耶下了决断。@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先生。”
视讯挂断,琴酒的脸上—片冷漠。
让朗姆道歉?也是说,这件事这样过去了,只要朗姆和他道个歉,以后谁都不会再提。
真是可笑,他可是差—点被朗姆杀死。
琴酒将这个仇恨记在里,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