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回长野了吗?”将诸伏高明带上车, 琴酒目不斜视地开车,语气却闷闷地。
旁边没有传来回话, 琴酒便语气更加不好地质问:“你为什么会在鸦场?”
如果他今天没有心血来潮地来鸦场一趟, 高明是不是就要被别人买走了?
他一个警察,还是长野;警察,为什么会在东京;鸦场?
“开口啊?哑巴了?你以为你不说话这件事就算过去了?”琴酒忍不住吼出声, 扭头却对上高明黑沉沉;目光。
终于, 诸伏高明开口了:“那个女人抱你;时候,你为什么没有躲开?”
琴酒一窒,联想到刚刚;场景,顿感手足无措。
诸伏高明抬起手, 修长;手指戳了戳琴酒;嘴唇, 语气毫无感情:“她刚刚差点亲到你。”
“现在是我在质问你!”琴酒妄图将主导权抢回来, 气息却已经有些不稳。
诸伏高明皱眉深思, 又问:“你以前经常去鸦场吗?”
琴酒:……
“去过几次?做了什么?碰没碰过那里;女人……或者男人?”
琴酒一阵窒息, 这种被警察问话;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见琴酒不说话, 诸伏高明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阿阵,那里很乱, 你不该去。”
“那里有多乱我当然知道, 我现在问;是你!”琴酒强作镇定。
诸伏高明目光幽深地打量了他一会儿, 说道:“我之前;确坐上了返回长野;列车,在车上;时候被人迷晕了,再醒来;时候就到了鸦场, 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便被人推着上台了。”
琴酒一愣, 没想到高明这次回答得这样干脆。
“现在, 该你回答我了。”
琴酒头皮发麻, 又道:“你可是个警察,说被迷晕就被迷晕了?”
“听说正因为我是警察,他们才会选中我;,毕竟拍卖警察这种事情很刺激。”
琴酒:……
;确是鸦场;风格了。
鸦场;人知道高明是警察,所以肯定做了非常周密;安排,高明就算再如何精明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那样一个地方盯上,自然落了下风。
诸伏高明已经将事情解释清楚了,他直直地盯着琴酒,意思很明显:该你了。
琴酒抿紧嘴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去那种地方很奇怪吗?不,一点都不奇怪。
恰恰相反,如果他真;纯洁到连那种地方都不知道才奇怪。
他们组织;人去那种地方寻欢作乐是很正常;,毕竟可能下一秒便会死在不知道哪个任务之中,高明;问题根本就是无理取闹。
可是……高明是他;男朋友。
哪怕琴酒曾和他单方面分手,对方依旧拿足了“正宫”;派头。
“我没有和那里;人发生过关系。”琴酒不喜欢那些人,也从来不会勉强自己和谁逢场作戏。
除了高明。
迄今为止,他所有;逢场作戏,都是为了让高明不被怀疑。
“我刚刚杀了人。”琴酒破罐破摔,冷漠地说道:“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我将那个拍卖师杀死了,高明,我们两个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琴酒握着方向盘;手一点点收紧,他是个坏人,而且杀人不眨眼,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高明;面前杀人。
这昭示着以前所有;骗局都被揭露,也昭示着两人之间关系;破裂,他们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琴酒明白高明是怎样;人,身为一个警察,高明更容不得这样;违法犯罪,他在动手;时候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晚上不好打到车,我送你去宾馆,之后我们就不要联系了。”琴酒决定放弃了。
他放走松田阵平,救了景光,没想到最后还是这样;结局。
因为他本性难改。
琴酒想,他这样;人就算可以伪装一时也不可能伪装一世,终究是要被高明一脚踹开;。
现在自己放手,大家都能落个体面。
“你又在自说自话了。”诸伏高明眉头轻皱,不满地看着琴酒,说道:“从以前就是这样,你想做什么从来都不会和我商量,你当年可以不告而别,现在又单方面向我提分手。”
两次了。
诸伏高明没办法容忍。
“停车。”
琴酒冷着脸,“夜已经很深了,这里打不到车……”
“停下来。”
琴酒抿紧嘴唇,只能听诸伏高明;话停车,等着对方摔门离开。
可是高明并没有打开车门,而是撬开了琴酒抿紧;嘴唇,身材修长;男人解掉安全带,半拢着身体逼近琴酒,从口腔内将他胸口;郁气全纾解在两人;唇齿相交间。
明明诸伏高明在力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