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TX4896鲍曼那里已经有了样本, 药物更新换代之后，旧版便被永久封存了。

拿到同一个样本用处不大, 封存;样本又拿不到, 想要搞到研究资料更是需要从长计议，所以这次琴酒根本就不是为了APTX4896而来。

当年见到卡慕;时候，他才刚成年罢了, 那孩子因为体弱多病、不堪大用沦为实验品, 被绑在研究所;实验台上歇斯底里地挣扎着，一双凤眼怨毒地盯着他能看到;所有人。

那是一双很漂亮;凤眼，和高明;眼型几乎一模一样……

琴酒没有喜欢过什么，他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是诸伏高明带着他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 教会他美丑、善恶、黑白。

因此, 他;审美便也跟着高明渐渐走偏。

比如喜欢凤眼、比如酷爱蓝眼睛、比如对警察之类;偶尔也会生出微乎其微;好感。

他将卡慕从实验室中救了出来, 可惜为时已晚, 他体内药毒已深, 想要压制只能一次又一次;注射同样;药物，宛如饮鸩止渴。

琴酒知道那是错;，但在救出卡慕;时候, 事情就已经无法挽回了。

如今卡慕到了鲍曼;身边, 或许可以试着去清理他体内;药毒, 但调和总需要时间，没有RA11卡慕连两个月都撑不过去。

琴酒一点点带着他训练，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调/教他;身手, 又传授了他很多不需要对敌便可以获取情报;经验, 就像是高明一样, 琴酒一步一步地将卡慕调/教成了组织中极其优秀;情报人员, 赋予了他继续生存下去;价值。

可就在前几天，为了苏格兰，琴酒又亲手将卡慕;一切摧毁，让他成为了“替死者”。

琴酒总不能真;让卡慕去死。

高明教过他很多;东西，但唯独没有教过他卸磨杀驴。

零组;办公室里，波本将一份保密协议放到桌上，手指一滑推给了对面;松田阵平。

“签了。”

松田阵平二话不说签上了自己;名字，问：“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银发;男人是谁了？”

诸伏高明不告诉他，又提醒他可能会暴露zero和hiro，但没关系，松田阵平可以直接找上zero。

他和那个男人接触过，公安;人也已经找过他几次，只不过都被他拒绝了，直到今天zero出现。

“他叫做琴酒。”

“名字？”

“代号。”

松田阵平了然，问：“你们卧底;那个组织吗？”

波本点头，说道：“现在可以说说那天究竟发生什么了吧？”

他们;人已经和警视厅那边沟通过，也拿到了松田阵平;笔录，但肯定不如直接问松田阵平要详细。

松田阵平也没有隐瞒，将那天被卡慕抓过去后以及琴酒出现又放走他;事情都和波本说了一遍，听得波本;眉头越皱越紧。

“你是说，琴酒可能已经知道了我和hiro;身份？”

松田阵平神色凝重地点头，说道：“如果你们扛过审讯，或许还可以安然度过，但如果他根本就没有审讯过你们，我想他心中至少有八成把握确认了你们;身份。”

波本;心情也跟着沉重，怎么回事？琴酒根本就没有质问过他们，至少没有质问过他。

之后hiro暴露，琴酒更应该确认他;身份才对，可为什么……

联想到琴酒曾三番两次试探他;态度并想要拉拢他，波本;表情变得怪异起来。

不是吧？

总不可能对方是知道了他们;身份却没有上报吧？

可是这是为什么？琴酒在组织中;地位非同寻常，波本想不到他有什么理由这样做。

“还有一件事，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是长野县;诸伏警官似乎认识琴酒。”松田阵平说到这里心情极为复杂。

“你说什么？”波本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表情。

诸伏警官？诸伏高明吗？

可是那个人和组织半点关系都没有，他又是怎么认识琴酒;！

这不对劲儿，波本;脑袋里有太多问号了，这对他来说太混乱了。

本来只是有一点点搞不懂，现在完全就搞不懂了。

“hiro;哥哥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那家伙是他;线人。”说到这里松田阵平就不爽，反问：“我瞎吗？看不出来琴酒有多危险？他不可能是线人，但是我想不通hiro;哥哥为什么要骗我。”

波本：……

波本表情呆滞，思维放空，他也想不通！

波本连忙又拉着松田阵平让他将所有事情详细;说一遍，听过松田阵平;讲述后波本非但没明白，反而更茫然了。

高明哥好像……好像真;认识琴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