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苏万山来衙门,本官要找他好好问话!”
“是。”
不一会,苏万山就来到了这衙门之中,他看看四周,不屑的说道,“哼,陈牧,你家布庄的库房被烧毁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我稀罕你那点东西吗?”
“我们苏式布行开业这么长时间,靠的是信誉,而不是去破坏他人的财物。”
王若海此刻高高的坐在高堂之上,拍了一下手中的惊堂木。
“苏万山,本官问你,对于昨夜放火一事,你知不知道?”
“是不是你派人放的火?”
苏万山连忙摇头,“不,大人你说错了,我根本就不可能放火的。”
“不能因为上一次我找人放火,想烧了他们家的酒,这一次就依旧怀疑我吧,一个人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大人可以说我坏,但是这个事情不是我做的!”
“还请大人能够明察秋毫,不要觉得,陈牧现在有了地位,有了身份就可以随便的污蔑一个人。”
苏万山义正言辞的说着,整个人都没有特别的恐慌。
总之,给人的感觉就是他真的没有放过火,真的是在说实话。
这……
陈牧在这一刻愣住了,他也算是对人性有一定的了解,他观察了一下苏万山。
这件事好像真不是他做的!
难不成是自己猜错了吗?可……自己要是猜错了,还会有谁这么无聊,大半夜的来把自己的库房布料全部都给烧毁。
除了同行以外,又还有谁?
又或者是大将军或者是大将军的儿子徐云。
尤其是这个徐云,对自己肯定是深恶痛绝,心里面不知在憋什么坏。
“哎……”
陈牧在这一刻也沉默了,苏万山这义正言辞的话语,搞得王若海也极为尴尬。
“本官问你,昨夜子时的时候你在哪?”
“回大人的话,子时的时候小人也已经睡下。”
“小人绝对不会撒谎,府里有很多人都可以看到。”
“那昨夜子时的时候,你的家里面有没有什么人跑出去,任何一个下人都不可以。”
苏万山轻轻一笑,完全都没有露出一点破绽。
“大人说笑了,府里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大人还是好好派人查看一番为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没做就是没做。”
“还有陈诗仙,你可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我。”
陈牧愣了一下,而王若海也赶紧派人去苏府查看了一番,好好的盘问,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都不能错过。
不一会,这些捕快就全都回来了。
“大人,苏府上上下下的人我们都问了,昨天夜里并没有人出去,都乖乖的待在家里面。”
“这……”
王若海无奈的说道,“苏老板,原来是本官误会你了,本官也是查案心切,这才把你找来。”
“希望你能够不怪罪本官。”
“嗯……”
苏万山看了一眼,随后就转身离开,临走之际,对着陈牧冷哼一声。
“陈牧,以后不要把什么屎壳子都安在我的头上。”
“我可不是那种蠢货。”
陈牧冷冷的看了一眼,也没有多说啥。
就这样,这件事情也只能告一段落。
目前查不出什么证据,也查不出什么凶手,只能慢慢等待。
一般情况下,这个案子基本上就已经算是了结,实在是因为查不到,只能积攒下来。
陈牧离开官府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家,反而是来到了齐氏商行。
刚一进去,就看到齐乐瑶不很紧张的样子,担忧的问道。
“查到了吗?”
“是谁昨天夜里放的火?”
陈牧摇摇头,“没有查到,这件事,目前看来是查不清楚了。”
“我们也只能吃个哑巴亏,以后找更多的人过来,好好将我们的库房看住,不要被别人有可乘之机。”
齐乐瑶有些伤感的说道,“库房里存了那么多的布料,一下子全部烧毁,要是被选上成为了皇商。”
“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将所有的布料都给集齐,到时候,朝廷责罚下来也不好。”
陈牧在这时突然,脑子好像清醒了不少。
这句话醍醐灌顶,对他来说十分受用……岁布?来不及?
难道,烧毁自己布料的人真是这种想法?如果真的被选择上了皇商,那么一时间拿不出来布料,就可是大罪。
所以,就只能自愿的将这个名额让给别人。
“或许,按你刚才所说,烧毁我们库房布料的人,正是不想让我们成为这一次岁布生意的皇商。”
“啊?”
齐乐瑶无奈的看了一眼,“那怎么办?”
陈牧一副很淡定的样子,“乐瑶,难道忘了我的自动织布机吗?只要有这东西在,我们织布的速度就会比其他人快一些。”
“只要自动织布机够多,那我们所生产出来的布料也就越多。”
“这完全不是问题。”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