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看着店内,甚有些气势,心中暗道:“此人便应是那‘赫老大’了。” 两个小厮将胡跌儿抬进一处单间客房,那来福从身上解下随身的包袱,打开来,里面竟装了许多瓷瓶。另一个小厮去喜也打开随身包袱,里面却是裹了一些干净的刀具、棉布之类。 “你两个倒像是行脚的村医。只是年纪轻轻,惹得人家有些不信。”胡跌儿看着两人。 那后来的小厮去喜只摆弄手里的器具,并不抬头。那来福笑道:“走江湖总离不开骨断刀伤,自小学了这些,比那伤人的手段还有用些。” “如此说,你两个还会伤人的手段了?”胡跌儿嘴角带笑,看着两人。 “爷,您可别说笑,我两个伺候人的,哪里有什么伤人的手段?”来福嘴里说着,手上不闲,已经开始给胡跌儿解开衣服,揭去原来的药布,端详伤口,又涂上新鲜伤药,裹上药布。 那摆弄刀具的去喜看到伤口已经大致愈合,不需他切割坏肉,脸上多少显出诧异之色,手上便将自己的包袱重又系好,背在身后。 “您这身子骨真是个好,这样的重伤,只这十几日便竟好了,真是少见。佩服您了。”来福满脸的感服之态。 “十几日了,日子过的倒是快呀。”胡跌儿嘴里念念着,皱了皱眉。 忽地,屋门的棉布门帘一挑,那身材高大的赫老大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