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她悄咪咪的问道。
容清璋挑眉。
月光洒落的清辉,为他披上了一层柔和光晕。
好似那从天而降的小仙男。
美到不真实。
“你想喝多少?”
少年的声音,比面前的酒还要清冽。
应栗栗有一瞬间的晃神。
世间当真有这般好看的少年呀。
真是得天独厚。
小小年纪便有如此相貌。
再过几年,必将颠倒众生。
“不知道,不过我想试试自己的极限,以后也好有个底。”
她前世是个酒桶,可谓千杯不醉。
喝的最多的时候,是二斤高度白酒和一箱啤酒。
屁事儿也没有。
这具身体她没底,得试试。
“可以!”
容清璋点头,“喝吧。”
主仆俩聊着闲天,喝着酒。
从月亮初升,一直到西移半腰。
距离天亮,大概还有一个时辰。
可面前的小姑娘,只是稍稍有点微醺,并未醉晕。
容清璋无奈揉着额角。
暗道一声“小怪物”。
“呵,殿下,酒味不够浓。”
这时候的酒,多是低度的。
高度酒自然也有,却极为耗费粮食。
容清璋年岁不大,自然也喝不到烈酒。
几坛子下去,应栗栗没什么事儿。
只是跑了两趟茅房。
“能走路?”容清璋撑着侧颊问道。
应栗栗摆摆手,“没问题。”
起身,走出凉亭。
她放纵自己,挥舞着双臂在前面欢快的蹦跶着。
“殿下,明儿的月,会更圆。”
抬头望天。
不知……
这月亮,是不是她曾经看到过的。
恍惚间,乐极生悲。
她一脚踢在花坛边,踉跄着往前扑。
“哎,哎哎哎,哎哎……哎哟。”
向前冲了几步,到底没稳住。
整个人扑倒在地。
容清璋:“……”
走上前,负手,微微弯腰。
笑道:“可是摔疼了?”
应栗栗感觉一张老脸彻底丢尽了。
遂破罐子破摔。
翻了个身,仰面躺着。
“不疼!”
只是摔一下,又能疼到哪里去。
白皙的手掌伸到眼前。
“起来,该就寝了。”
握住对方的手,借力站起身,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真的没喝多?”
容清璋问。
应栗栗嗯了一声,“看月入神,踢到了花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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