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年的时间。”
“他还是个孩子,你们这些人,为了各自的目的,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怎么,现在哭个屁啊。”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坏事做尽,旁人就发现不了?”
魏亨带着徐浦在旁边故作视而不见。
七殿下更不会管了。
他的皎皎在帮自己出气呢。
安心看着就好。
“我告诉你,别让老娘我发迹了,否则老娘第一时间把世家全部给连锅端了。”
“汤都不给你们这群龟孙子剩下一滴。”
“我看你们还怎么高高在上。”
“怎么继续嚣张。”
“全天下的百姓,供养着你们这群水蛭。”
“你们转头就将百姓踩在脚底下。”
“真他妈的是癞蛤蟆娶青蛙,长得丑你是玩的花。”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祖传的忘恩负义是吧?”
抬手在霍氏如花似玉的脸颊上,扇了一巴掌。
美人儿白嫩的脸颊,顿时浮现五个手指印。
“我这人爱美,不分物种,不分男女。”
“可你这张脸,简直丑到我的眼睛了。”
“长得人模狗样的,怎的心肠这般黑?”
“你对付别人,我不管。”
“可你他吗的敢动七殿下,吃熊心豹子胆了?”
“退一万步,这可是当今陛下的儿子,亲生的。”
“你就一走后门送进来的小妾,还敢谋害皇子。”
“怎么,你们霍家是要造反呐?”
嫌弃的松开霍氏凌乱的发。
然后被七殿下塞了一张雪白的帕子。
少年眉眼染笑,温声道:“擦擦手。”
“哦!”
应栗栗擦拭着手上的头油,嫌弃的瘪嘴。
大概也察觉到了自己刚才的“奔放”。
应栗栗尴尬的缩了缩。
想了想,尤不解气。
她指着霍氏,恶狠狠的犹如一只小狼崽。
“再敢在我面前端着你这幅可笑姿态,老娘我剥了你这身皮,点天灯!”
霍氏:“……”
她哪里敢。
头皮、后背和脸颊,都火辣辣的疼。
自小到大,她何曾被人这般野蛮的对待过。
而应栗栗呢,此时暗暗吐出一口气。
她在想,自己刚才算不算狗仗人势?
容清璋:“……”
不至于,真的。
居然说自己是狗,还真是小栗子的风格。
“赫赫扬扬的英国公府,彻底没了。”
魏亨带着徐浦上前,“罪人霍氏,选一样吧。”
徐浦端着托盘,里面放着三样东西。
白绫、匕首,以及毒药。
霍氏见此,腰脊瞬间软了下来。
整个人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
她之前想过最惨的结局,无非便是打入冷宫。
谁能想到,陛下居然让她死。
“不相信?”
应栗栗道:“你都差点害死人家亲生儿子了,难道你还想着自己能活?”
“不是吧大姐,人贵有自知之明。”
“大昭帝王,天下之主。”
“什么样的美人儿没见过,你真以为自己美到无人能及了?”
“连你要杀人家亲儿子,人家都不会对你下死手?”
“我家殿下,就不是你能比的。”
“看多了我家殿下的脸,你在我眼里就是庸脂俗粉,俗不可耐,艳俗,低……”
话未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巴。
“好啦!”
容清璋憋着笑,“少说两句。”
“哦!”应栗栗听话的退到他身后。
容清璋转身,帮她顺着毛。
“让你来看个热闹,你还生气了。”
应栗栗闷哼。
能不生气嘛。
她家殿下都自囚关雎宫了。
外面这些个牛鬼蛇神居然还不放过他。
一个个的真以为她家殿下是软柿子呀。
那么多人,对付她家殿下一个人。
脸都不要了。
既然不想要,那就给他们全部撕下来。
人家皇帝选择继承人,和你们这群人有啥关系啊。
一个个的,跳的比跳蚤都欢。
真以为有个从龙之功,就能百年无忧了?
万一新帝是个雷厉风行的。
手起刀落。
那可就有热闹看了。
狡兔死走狗烹的例子,还少见嘛。
多少皇帝,上岸第一剑,先斩身边人的。
哦,懂了。
你们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那我对你们下手,你们也不该有意见。
玩战术嘛,看的是谁的手段高明。
以及谁的心,更狠!
“好了!”容清璋听到她的内心所思,难免开怀。
“在宫中住两日,习武不急在一时。”
应栗栗赶忙应下。
“是,正好我也想念青栀姐姐的手艺了。”
她冲着魏亨和徐浦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