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有的明明味道特别香,可是这股味道窜入你的鼻翼后。”
“突然变的很臭,臭到人想吐。”
花湖含笑听着她的絮絮叨叨。
把人带到湖心居的房间外。
“让人帮你备好水了,你红姐正在准备膳食,出来就能吃,你……”
话未说完,房门从里边打开。
墨发披肩,一身水气的谢良立于眼前。
应栗栗:“……”
谢良穿着单薄的蓝色寝衣,一张脸被水气熏染的微微发红。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关键是他胸前……
“姐姐?”
应栗栗愕然。
谢良挑眉,开口依旧是那副大提琴的性感男低音。
“我何时说过自己是男人了?”
抬手粗鲁的揉了揉应栗栗杂乱的发。
“俩男人,怎么生孩子。”
“我还得给他生几个孩子呢。”
花湖一脸羞红,眼神游离,不敢看面前的人。
“穿成这般,成何体统,还不赶紧去更衣。”
谢良点头,攥着头发打着圈拧水。
“这就去。”
刚走出两步,被花湖叫住。
“等等,里面的水你用了?”
谢良一脸理所当然。
“用了啊。”
“怎么,不能用?”
“我刚练过拳,一身汗,总得洗个澡吧?”
花湖就差翻白眼了。
他嫌弃的挥手。
“赶紧走,我这是让人给栗栗准备的。”
“你倒好,动作倒是麻利。”
谢良顿时一脸无辜状。
忙抱拳作揖。
“是小人的错,小人给两位赔不是。”
“等着,我去给你们重新换。”
抢了人家小姑娘的水,谢良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花湖修长莹白的手指,在谢良脑门轻点。
“你呀,一边去,用不到你。”
谢良憨傻一笑。
道:“那栗栗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去买。”
应栗栗沉默
所以,她以为的男男,真的不是她的错。
这家伙,除了身体特征是个女人。
从相貌,到性格,再到声音。
哪哪都是男人呀。
反观花哥。
身段儿风流,相貌柔弱,声音都是温温柔柔的。
这俩人别是灵魂互换了吧?
“我怀疑,你们俩出生时,投错了胎。”
应栗栗很直接的说了出来。
两人微楞,随后笑了。
谢良叉腰道:“如果可以,我倒是想呢。这样你花哥就不用常年靠药吊着了。”
她拎着自己的脏衣服,转身往外走。
边走边背对着他们挥手。
“我暂时离开一些日子,大概月余左右吧。”
走到前面的石灯笼旁,回头。
冲着花湖抛了个媚眼儿。
“记得想我。”
花湖终究还是送了她一个白眼。
却仍不忘关心她。
“注意安全,性命最重要。”
谢良得到他的关心,乐傻了。
嘴角都恨不得咧到耳朵根。
“放心吧,我的武功你还担心什么。”
“我还要给你生几个孩子呢。”
“等我赚够了钱,咱们就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
“我伺候你一辈子。”
花湖再次闹了个大红脸。
谢良作为常年行走江湖的人,那脸皮早就磨厚了不知多少层。
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花湖的视线,不经意对上应栗栗。
见小姑娘那笑眯眯的模样,好似被烫到一般,飞速挪开。
却也不忘遮住应栗栗的眼睛。
“你还小,别跟着谢良学这些坏毛病。”
那家伙也是。
当着孩子的面,开口胡沁。
着实该打。
差人重新换了水。
应栗栗沐浴后,一身清爽的找到了红仙。
她凑上前,被红仙塞了一口肉。
鲜嫩多汁,口口爆浆,特别美味。
“红姐,您知道良哥是女子吗?”
红仙盛菜的动作未停。
瞥了她一眼,道:“知道,怎么了?”
应栗栗熄火了。
“那您之前也没告诉我呀,我还以为良哥是男子呢。”
真是闹了个笑话。
谁让谢良长的太具有迷惑性呢。
红仙一脸的不以为意。
“这有什么,她哪点长得像女人了。”
“你就把她看做男子,无需多虑。”
“她做的是刀口舔血的营生,女子身份终究是个阻碍。”
应栗栗不免有丝丝好奇。
“刀口舔血?”
那是什么?
莫非是杀手?
红仙道:“各地官府,时常会发布一些悬赏。”
“赏金从几十两到上千两不等。”
“谢良是靠着追杀朝廷通缉要犯,获取悬赏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