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倦了,夫君回吧。”
不过刚坐下来便被下了逐客令,江行简面上讪讪却是无颜辩驳。自决心放弃宋挽的那一刻,他在她面前便再直不起腰,也没脸说一句重话了。
终归是他负了她。
江行简抿唇,略一犹豫离开了澜庭院。
“小姐,老奴觉得姑爷心中是有小姐的,如今江妃娘娘又赐下重礼,想是有心缓和同您的关系。”..
“若是侯爷迷途知返,小姐您还是听听夫人的劝,身段放软了些吧……”
宋挽看了眼桌上放着的楠木匣,淡漠道:“哪里是要缓和什么关系,不过是见我为二爷同三妹妹说了孙家与兰家的婚事,觉得满意罢了。”
做得好了便打发一二件玩物,让她继续为侯府奔波筹谋,若是她无用,便如先前那般入了宫也别想见她一面。
说到底江妃也只是拿她当个跑腿出力的使唤下人而已,说不得于江妃心里,她还不如衍庆宫一个下等女官。
拿起那楠木匣子,宋挽开都未开随手递给赵嬷嬷:“收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