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此简单之事都瞧不明白,实是蠢得出奇。
“你回吧,必要时候本宫会出手救你同闫叔离开。”
本以为自己仗着旧时相识,可在沈千聿这里谋个后路,哪想他如此冷心绝情?
闫蜻瞪着双眸,满眼不甘。
她不甘心啊!
人之一生不该蹉跎至此,但凡有一丝上位可能,她都需抓住机会。若是错过沈千聿,她今生再无脱离秦娆之手的可能了。
“蛮奴,你莫气。”
眼中泪缓缓落下,闫蜻道:“我只是太念着你我二人当日言语。”
“犀光殿檐廊下,你曾说过若有朝一日重返东宁,定会救我同爹爹于水火,这么多年我等着盼着都只是为了今日。”
“是我逾矩,是我不该奢想那些不能想的。”
“是我不该傻傻抱着那些念头,让你生了我挟恩图报的误会。”
“我只是等你等得太久了……”
“我以为只要我心诚意笃,便可如愿以偿。”
闫蜻哭得十分可怜,口中不停念着往日旧情。
或许是见过太多次宋挽于困境中仍怡然自得,从不以卑弱模样示人的气节,乍见闫蜻这般矫揉造作的姿态,沈千聿便觉十分不适。
但他并无落井下石之心,想了想仍依了三分旧情开口劝慰:“若心诚意笃便可如愿以偿,那本宫早登基为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