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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人刚刚开口,就被秦娆一鞭子抽在胸膛。
“啊……”
那人胸膛皮肉被生生刮落一大块,周围人顿时噤声,再不敢言语一句。
“识相的就不要惹本公主晦气,其余的待我自东宁皇宫回来再说。”
长袖一甩,秦娆将蝎尾鞭收入袖中,上了宫中轿辇。
万宵将一堆不堪入耳之言传得到处都是,秦娆还未进宫,就已引起许多大臣不适。文惠帝亦有所闻,听过后只得将一些心思摆下。
“南庆秦娆,拜见东宁国君。”
见文惠帝时,秦娆并未行跪拜之礼,只双手一拱便作罢。
沈千聿坐在文惠帝下首位置,见此微微勾唇。
他眉尾微挑,尽是挑衅之意,秦娆视线自他面上扫过,却是未发一言很快移开。
“公主一路舟车劳顿,实是辛苦,来人,为南庆公主赐座。”
太监将凳椅搬来,秦娆沉着脸坐了下来。
她目光扫过大殿,环视一圈后落在沈千聿身边女子身上。
虽为洗尘宴,但文惠帝、沈千聿以及宋芸宁,甚至许久未出现在人前的江曼都在场,可见文惠帝对南庆的重视。
秦娆见状微微抿唇,思索一番后才开口道:“秦娆谢过圣上款待,只是本公主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圣上可否应允。”
可未等文惠帝询问,沈千聿便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