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
“这小哥儿说得没错,你没见那满地纸笺都写了什么?皇帝老儿将自己的女人送出去不说,便连荪城和赤羊也拱手让人。”
“这可不就是昏君所为?”
“别说了,小心你那脑袋。”
先前那货郎嗤笑一声:“可不见得那皇帝老儿有敢要人脑袋的魄力。”
百姓越说越是气愤,见咒骂皇帝前头跪着的百官同守城的禁军也无动于衷,一个二个都跟着骂了起来。
沈千柏听着耳边百姓之言,心中憋闷得厉害。
不多时,宫门微开,明华新自宫中走出宣文惠帝圣旨。
正当百官以为至暗一夜已经过去,文惠帝终顶不住文武百官相求时,那罢朝十日之言一出,众人方知文惠帝打定了主意,要将他轻易得来的江山祸害到底。
“我呸。”
原先本还在压抑怒气的径山学子,有一人闻言竟是抄起地上砖石猛地砸向守宫门的禁军。
这一下,仿似两军对垒中放出的第一支冷箭,那禁军啊一声刚抽出佩刀,便被一群学子同百姓猛扑上去。
“报……”
宫门被堵得严严实实,自外策马而来的传令兵呼啸而至。可行至宫门前,马匹再踏不近半步。
那传令兵不知发生何事,但他手中军情紧急,行至人群前只能朝身穿英国公朝服的明华新大喊一声道:“报,涑河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