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趁机偷袭,该如何应对?”
“这...恐怕...很难防范...”
“嘶~~~”
“我们倘若不在修炼还好,如果入定冥想中被入侵,轻则重伤,重则被夺舍,那后果...”
“回去就立马布置针对灵体的阵法禁制,再贵再难也要买!容不得一点马虎!”
“这可是金丹期邪灵,恐怕得请阵法大师布置才能防范得住...”
“请,必须请!”
......
这帮人都被邪灵吓到了,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异志怪谈。
什么邪祟附体,夺舍亲近之人,而后鸠占鹊巢,冒充妻子儿女生活,同床共枕多年竟然无法发现...
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其实,这只是个传说,并不一定是真的。
因为邪灵夺舍吞噬灵魂,并无法完全继承原主人生前的所有记忆和习惯,很容易被亲近之人发现被掉包。
尤其是修真者,对于神魂的波段熟悉,还有神识方面都很敏感,换个陌生的灵魂很难隐藏。
不过短暂掉包,用来刺杀门派内的掌权者,理论上来讲还是有一定可行性的。
如果换成凡间,那就多半不可能了。
因为凡间邪祟的灵智远不成熟,还达不到以假乱真,感情细腻,蒙骗凡人蛊惑心灵的程度。
除非高阶邪灵特意隐藏在凡人中间,乐在其中甘心角色扮演。
邪灵三兄弟在金曜峰的猎杀时刻,让所有人看到了邪灵的危害,人数越多越容易隐藏。
抓也抓不住,杀也杀不掉,除非把自己人全都杀了!
如果日后鲲教教主想要搞其他峰,这谁敢掉以轻心?
林山根本没想到这茬,邪灵在他手下也不过是个奴仆而已,需要的时候拉出来干干活,不需要的时候呆里面负责给小树苗浇水。
至于委以重任...
这仨货纯纯废物,啥也干不了,完全不做指望。
副教主黔布在后面徒呼奈何,邪灵一入人群好似鱼入大海,根本无从下手。
戎教的弟子们一个个扑地,它们三个吃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因为饿久了,甚至还不挑食,连带着路过的魔兽也都爆起了一蓬蓬血雾,仿佛对气血的渴望无穷无尽,根本填不满胃口。
那些草木大军如果不是没血没肉的话,说不定它们连自己人都吞!
戎教教主还在负隅顽抗。
哪怕地面形势极度不利,他仍然咬牙坚挺,眼神之中的狠厉如同一头受伤的狼王。
“黔布,去山顶,血池大殿,把所有幼崽都扔进去,开启溶血试炼!”
副教主黔布脚步停下,回头看了一眼教主。
“愣什么,去!”
戎教教主没有过多废话,到了这种时候,他满脑子都是打赢这场仗,已经顾不上未来了。
黔布张着嘴大呼:
“教主,那些幼崽可都是外界东南域,各门各派给我教下的订单,最迟三个月就要全部交付,如果现在全都消耗在这里...”
“别管那么多,用了再说!”
“可是,人家定金全都付了,我们如果违约,到时候要三倍赔偿...”
“赔他个姥姥!老子遇难路过的时候,这帮杂种没一个帮忙的,全都看戏闭门不出!还想让我赔偿?”
“但、但是、假如无法按时交付,他们联合起来打上山门,我们...”
......
黔布说的不无道理。
那帮魔道真人们虽然在追杀途中,没有帮助戎教教主抵挡林山,并不代表他们全是怂包。
只是不想惹麻烦,另生事端。
可假如戎教收了定金,没有按照规定时间交付魔兽,那么为了自己的利益,那帮人肯定会联合上门声讨。
到时候,戎教拿什么面对一群债主?
“管他身前身后,先度过此劫再说,教派都要灭了,留着那些东西有什么用?!”
戎教教主也知道事后没办法交差,但是已经到生死关头的节骨眼,根本顾不得什么以后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黔布只好转头飞上山。
没过一会儿,山顶上血色烟气升起,而后听到此起彼伏的狗叫声,响亮中带着点狂暴嗜血。
紧接着万兽奔腾,地动山摇,从上而下一股股洪流蔓延,那是一股崭新的生力军!
昌黎魔寨有催生魔狗的手段,戎教不可能没有!
因为他们是批发商,甚至可以说是昌黎魔寨的上游,赌狗的源头之一!
要不是戎教教主把大浪淘沙中剩下的魔金级幼崽,全都投资给了‘魔狗大君’的分魂转世,现在戎教的魔兽大军还要强出不止一个档次!
所有幼崽强行催生,相当于直接砸了所有买卖,得罪了全部客户,不留一点后路,只顾今朝!
山上的戎教弟子们也都陷入癫狂,开始反冲锋突围,一度把战线又推回了山腰处。
邪灵三兄弟不闻不问,只管着不停大快朵颐,吸食美味的血肉资粮。
林山见状默默估算双方战力,同鸡哥猪头怪一合计。
索性引爆了重阳天柱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