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算个平手,你何必如此动怒呢?”韵儿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在想着为自己开脱。 “我说韵儿,你也太自信了吧!若不是我带走了天权和开阳,致使他们的阵法残缺,你们五个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人家无论是剑术,还是剑道,都远胜你们,你们拿什么跟人家打?仗着自己手握名剑,便可目中无人?若是如此,那我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明哲实在想不出韵儿哪来的自信说出这种话,轻描淡写不说,居然还从容不迫,未免也太宽心了吧! “行!你说的有理,我们去便是!”韵儿自知不占理,认栽道。 瞧她那埋怨的眼神,敷衍的语气,明摆着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明哲操碎了心,人家却不领情,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第二件事,天枢等人此行也是去洛阳城参加论剑大赛,不过我们此行,先去应天府,再到洛阳城,我算过了其间相差不过一周的路程,应该还来得及。等大伙都醒了,我会跟他们解释,我们在此别过,到洛阳城再相聚。” 陆渊明知天枢等人此行的目的也是去洛阳城参加论剑大赛,为何偏偏要绕一段路,先去应天府,再到洛阳城?这难道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吗?大家一路同行不好吗?正所谓人多力量大,路上还能相互照应。 明哲就猜到她们会这么想,“比起势单力薄,人多力量大,说的不错!你们不愿绕路也行,反正这件事也与你们没有太大的关系,你只需把东西还给我,我一个人去足矣!” 看着明哲摊开的手,韵儿很是不解,她又没拿明哲的东西,明哲找她要什么? “明哲,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拿过你的东西吗?” 韵儿这么一说,倒是点醒了明哲,“抱歉!嘴瓢了!不是还,而是借!” 韵儿当场一愣,明哲还会找她借东西?这太不可思议了! 鸢儿也不理解明哲这话的意思。 “明哲,你要借什么?借剑还是借钱?”韵儿身上就这点东西,其他的她也拿不出来。 明哲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相令!” 韵儿睁大眼睛,怔住望着明哲。相令是明哲亲手交给她的,现在明哲又要借相令,韵儿觉得这背后肯定藏着什么秘密。相比圣旨,相令的作用不是很大,况且地方官府也不一定认得相令,明哲若是要去应天府办事,大不了塞点钱意思意思,没准就办成了,何必要借相令呢?除非他去应天府的目的不是找官府,而是找秣房! 相令最大的用处便是调遣秣房,这一点韵儿心知肚明。秣房隶属相府,不归朝堂掌管,要想差遣秣房,唯一的凭证便是相令。当初在京城的时候,明哲便是凭借相令,调遣刺杀课,找来一堆八品高手,隐藏在怡红楼附近,等待敌人上钩。韵儿记得一清二楚,也是在那个时候,明哲把相令交到了她的手中。 明哲借相令,肯定是为了调遣秣房,他不带韵儿等人一起去,肯定是有一些秘密不想让他们知晓,故意瞒着不说。不过明哲的心思既然被韵儿猜到了,那他就别想这么简单摆脱他们。 “明哲,你借相令干嘛?是不是想找秣房办事?”韵儿不怀好意地望着明哲。 明哲肯定不能说出自己的打算,欲盖弥彰道:“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把相令交给我就行!其余的无需你们操心!你们先去洛阳城待着,该吃的吃,该喝的喝,玩的愉快,账都算在我头上。等我回来,一切都办妥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借相令的目的就是想找秣房办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明哲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说的不错,我确实是想找秣房办事,至于办何事,这就与你们无关啦!你们无须淌这趟浑水,安安心心地待在洛阳城,等我回来,一切都办妥了!” 明哲啥也不说,只顾借相令,韵儿肯定不能答应他。 “明哲,这里就我们三个,鸢儿是你妹妹,我是丞相之女,秣房隶属相府,你要调遣秣房,我可以答应你,但你至少要把目的说出来吧!” 韵儿不肯松口,明哲只能看向鸢儿,“你也想知道吗?” 鸢儿摇摇头,轻声道:“哥哥愿意说,鸢儿便听;哥哥不愿说,鸢儿便不问!鸢儿只是担心哥哥此去孤身一人,无人照料,路上万一遇到危险,那可怎么办?鸢儿不怕辛苦,愿意与哥哥同行!不管哥哥去哪儿,鸢儿永远跟在哥哥身后!” 明哲左看了一眼韵儿,右看了一眼鸢儿,叹息道:“你俩若是同一人,那该有多好!” 看似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实则意味深长。鸢儿和韵儿暂且听不出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但在不久的将来,她们终会明白一切。 “我找秣房,不过是想借用二处情报部,安插几个探子罢了!” 明哲这次居然这么容易便妥协了,这属实意料不到,韵儿和鸢儿也是吃了一惊。不过话说回来,明哲没事安插探子干嘛?他又不是朝廷命官,哪儿来的政敌?给谁安插探子? 瞧她俩不解的样子,就差把问号写在脸上了。 “本来这件事我暂时不想告诉你们,但你们非要问,那我只好说出来了!从汴京到杭州,走捷径,不出一个月便可到达,可我偏偏要绕远路,你们可知道这是为何?” 明哲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起韵儿就来气。放着近路不走,偏偏要绕远路,不知明哲是咋想的。临走前,明哲说在路上跟大伙解释,可直到现在,他还是啥也没说。 看见韵儿脸上浮现不悦之色,明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