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受教了!” “该说的我都说了,凝语小姐可以放了我们吗?” “陆公子想走,小女子绝不阻拦,但天枢得留下!” 凝语的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其余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把天枢交到他们手中,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之后他们遇见什么麻烦,我都不会出手,哪怕你把天枢再抓起来,也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若把天枢还给他们,我敢笃定他们会立刻带天枢离开洛阳城,我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抓住天枢,就这么把人放了,那我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洛小姐,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跟我的赌约说的明明白白,只要我找到天枢,你便让我把天枢带走,而今你怎能说话不算数?” “陆公子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女人心海底针。就算我反悔了,又能怎样?如今你们在我的手中,有谁能救你们出去?这个阵法是陆公子布下的,外面的人根本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别想出去,作茧自缚,害人害己。” 明哲本想讲道理,反被说教。这个阵法是他叫诗瑶布下的,他没过多在意,一开始都是好好的,不知哪里出了问题,阵法竟然被人篡改了,如今的河洛阵,不如说是一座囚笼,他们被关在笼子里,想飞也飞不出去。 天枢的意识被剥离出,还在昏迷中,他的意识离开肉身太久了,若再不回归肉身,意识便会逐渐消亡。而今凝语扣着人不放,他也没有办法,槐序还站在凝语那边,早知如此,就不该带她进来,省得给自己添麻烦。 “师兄,你那嫌弃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你看到的意思!”明哲平静道。 “身为姐姐,我站在我妹妹这边,合情合理,师兄不服气吗?” “服气!你也不用叫我师兄,我就当没你这个师妹,你爱站哪边,都与我没关系,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 “师兄,话非得说这么绝吗?” “你又不跟我是一伙的,我说话需要照顾你的感受吗?反正我现在是阶下囚,不如叫你妹妹把我咔嚓了,省得我碍你眼,这样再也不会有人跟你抢清寒了!”明哲盘膝而坐,引颈受戮,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槐序攥紧小拳头,气得直跺脚,“师兄!” “别用清寒的口气跟我说话,你不是她,没有资格。” 槐序算是看出了,明哲成心跟她过不去,亏她叫他一声师兄,合着从未把她当作自己人。 “陆公子不必掩饰,你若不在乎姐姐,为何走的时候还要把姐姐带上?按你先前的话,你带姐姐入梦的目的是要挟我,你救出天枢之后,大可把姐姐留在梦中,与你而言,她不过是一枚弃子,已经没有用处,但你下意识带上了姐姐,说明在你心里,你还是放不下姐姐。或说你用的是激将法,你看似拿姐姐出气,实则在等我出手,解除禁制。” 凝语有理有据,把明哲整不会了。他那点小心思被凝语看得一干二净,心里瘆得慌,他想不明白天枢为何会摊上这种女人,完全惹不起嘛! 梦外,酒楼中,厢房内,鸢儿等人还在焦急想办法。 “河洛阵是河图与洛书的简称,此阵源于二十八星宿、黄道十二宫,变化无穷,诡谲叵测,万物有气即有形,有形即有质,有质即有数,有数即有象,排列成数阵上的黑点和白点,蕴藏着无穷的奥秘。换而言之,此阵不单是入梦,阴阳五行之学,九宫八卦之说,天地道法蕴含其中,你觉得它是什么阵法,它便是什么阵法。” “小姑,你的意思是……” “没人能篡改他的阵法,他这是要把自己逼上绝路。” 暗处中,儒圣也看出了其中端倪,“背水一战,不生则死!这家伙未免也太要强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也不至于把自己逼上绝路,他这是在以命搏命,则敌必怯矣!” 阵法没有问题,但明哲给诗瑶的图纸,有几处被他修改了,故意留下漏洞,等着鱼儿上钩。 一名蒙面黑衣人急匆匆跑到楼顶,在那里,有一名身着长袍的人在等他。 他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禀大人,他已经怀疑,好在证据不足,他没怀疑到我们头上!” 长袍目光深邃,“他只是暂时没怀疑到我们头上,等他救出天枢,一切的谜团都会解开!” 蒙面人灵机一动,“我们要不要除掉他,以绝后患?” 长袍低头看了一眼蒙面人,冷哼一声:“就凭你,也想除掉他?痴心妄想!别忘了他手中还有兵主剑,你在他手下不出三回合,便会败下阵来。” 长袍很熟悉明哲,就连兵主剑的秘密他也知晓。要知道这天下除了泠然和鸢儿,明哲再未告诉其他人,连韵儿也不知道,长袍是如何得知的? “大人,如果我们此刻不除掉他,任由他查下去,恐怕会暴露我们。” 蒙面人知道自己不是明哲的对手,但明哲对他们的威胁实在太大了。为了千秋大业,他甘愿舍身赴死,也要除掉明哲,以彰显自己的赤诚之心。 长袍向上抬手,“你先起来吧!” “是!”他只听从长袍的命令,长袍叫他做什么,他从不会过问缘由,也不计较后果,做事干脆利落,决不拖泥带水,长袍也欣赏他这一点,时常把他带在身边。 “他要查就让他查吧!反正查到最后,他什么也不会得到,到头来无非一场空。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看着小姐,别让她离开你的视线,有任何异动及时向我汇报。我相信,我跟他不会是敌人。” 长袍一点也不担心明哲,他确信明哲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