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你,她的名字,其余的我暂时不能说。” “在师兄心里,她重要吗?” “还行吧!至少她帮过我许多。” “那和清寒相比呢?” “差不多吧!” “清寒要句准话!” “你比她重要,但她必不可少。没她,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救过师兄?” “她叫李铃兰,你也可以叫她君影。” “铃兰花,君影草,还真是个好名字!” “此事就说到这儿,以后你会明白的!” 明哲结束了谈话,他不能再说下去,哪怕多说一点,都会暴露她的身份。她和清寒一样都是明哲惹不起的人。 “师兄,她有清寒漂亮吗?” “小清寒,你就这么没自信吗?你可是人人称赞的仙子,蓬步轻移,花枝招展,不知迷倒多少人。连庭风也迷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还有什么担心的?” “若是师兄也跪倒在清寒的裙下,清寒方可真正放心。” “小清寒,你是明白师兄的!相貌这种东西,师兄向来不在乎。你看师兄,样貌平平,与常人无异,旁人根本不会把我放在眼里,可往往不起眼的,才是最致命的!” 明哲的相貌称不上鹤立鸡群,但也不落凡俗,眉宇间流出的英气,彰显出他独一无二的气质,马蜂腰,螳螂腿,深邃的眼瞳,细长的身姿,配上一身暗黑的劲装,就像一位英姿飒爽的大侠。腰间的佩剑,更加凸显出他的大侠风姿。 “在清寒心里,师兄就是最帅的!连师父他老人家也比不过师兄。” 明哲知晓清寒的心思,只是有些话还是不说出来为好,“好了,这些话说说就算了,千万别当真!万一师父他老人家气不过,非要找我算账,我找谁说理去?你呀,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儿,别老是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有空就帮我分析分析,天枢和凝语,应该斩断尘缘往事,还是破镜重圆?” 与此同时,庭风的房间里,凌乱不堪,衣服散乱在地上,鞋子东倒西歪。桌上的那杯茶还在,只是已经凉了。庭风睁开眼,缓缓起身,两手扶住额头,脑中思绪一片混乱。他记不得发生了什么,只觉全身酸痛,四肢无力,好似身体被掏空。 看着屋中一片凌乱,他的记忆似乎恢复了一点。他看见清寒从明哲的房间里出来,那时他憋着一肚子火气,恨不得冲进去,拎起明哲,哐哐两耳光,但他忍住了,他不能在清寒面前鲁莽行事,他不能让清寒厌恶自己。 他想跟清寒聊聊,把清寒带到自己的房间。可当他看见清寒漫不经心的态度,他心里的火气,轰的一下,直冒心头。他不能容忍别的男人跟清寒在一起,那一刻欲望蒙蔽了眼睛,他拿出了软筋散还加了一点春药,趁着水热,倒进茶壶里。他为清寒倒了杯茶,水气氤氲,但清寒并没有喝,殊不知她已然落入庭风的圈套。 这不是一般的迷药,即便是清寒,也难以抵挡。他本不应该这么做,但他亲眼看见清寒走进明哲的房间,一晚上都没出来,那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他攥紧拳头,咬牙切齿,怒火焚尽理智,欲望扭曲伦理。他辛辛苦苦追了清寒那么久,可人家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他还自我安慰,清寒是谪落凡尘的仙子,眼光非常人所及。但明哲的出现,将他唯一的幻想破灭了!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他恨不得立刻结果了明哲,但明哲身后有儒圣撑腰,他惹不起。可眼睁睁看着清寒离自己而去,他做不到!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于脑海。 不一会儿的功夫,药效起了作用,清寒失去了力量,全身法力暂时被封印,双腿软弱无力,径直倒在地上,此刻她便如一只待宰的羔羊,看着清寒曼妙的身躯,精致的脸庞,欲火焚身的庭风,哪顾得上怜香惜玉?他走到清寒身前,把她抱起,清寒身上独特的体香,瞬间点燃了他的欲火,他粗鲁地把清寒丢在床上,解开自己的衣物。清寒想要推开庭风,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在迷药和春药的双重作用下,她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身上也越发滚烫,一股欲望占据了她的理智,她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庭风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庭风把手放在清寒的腰带上,使劲一拉,轻而易举解开了,他把腰带凑近鼻子,深吸一口气,那种感觉飘飘欲仙。他把腰带丢到一边,揭开清寒的外衣,雪白的亵衣若隐若现,他轻轻抚摸着这张精致无瑕的脸庞,细腻的手感,让他浑身一震,这一刻他觉得拥有了所有。床上的佳人脸颊绯红,时不时呼出一口仙气,清寒已经失去理智,这副曼妙的躯体,举世无双,此刻尽归他一人。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欲火,向着清寒的樱桃小口袭去,这一刻欲望占据了上风,泯灭了伦理。 就在他即将得逞之时,他忽然觉得有人从背后给了他一下,意识顿时模糊,他缓缓转过头,还没看清眼前之人,便倒在了床上。半睡半醒之间,他听见屋中有人在作怪,但他睁不开眼睛,头上的剧痛,让他再一次陷入昏迷。当他醒来的时候,屋中一片凌乱,如同进贼了一样,他靠在床头,微微偏过头,发现自己身边正躺着一人 在他的印象里,除了清寒,他的房间没来过别人,他顺理成章将身边的人认成清寒。如今生米煮成熟饭,他心里既喜又怕,他不用再担心清寒被别人抢走,但也害怕清寒不再搭理他,归根到底,他是用了强,才得到清寒的。 他把手放在清寒的肩膀上,满怀歉意:“清寒,你若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