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为,若不是看在鸢儿的面子上,你看我弄不弄你!” “你敢!”熙悦突然跑了出来,手握兵主剑,架在凌云的脖子上,赤裸裸的威胁,“你若敢动他一根毫毛,我便取你首级!看看是你的剑快,还是我的剑快!” 凌云欲哭无泪,“夭寿啦!两个打一个啦!” “熙悦,别闹了!再怎么说,凌云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如此对他,确实有些过分了!” 明哲握住熙悦的手,挪开架在凌云脖子上的剑。 熙悦把兵主剑插在地上,两手叉腰,“明哲,你还帮他说话!” 明哲柔声道:“好了,别生气了!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我打抱不平,但凡事都要有个度,毕竟凌云救过我和鸢儿,是我和鸢儿的救命恩人。世人常言,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听他差遣,是我心甘情愿的,也算作报答救命之恩。” “但我就是看不惯他欺负你的样子!”熙悦鼓着小脸,不悦道。 明哲浅浅一笑,“熙悦,你还记得我为何给你起名熙悦?愿尔欣然,忘却不悦。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但对我而言,你们好了,我才会好。我愿与你分享我的快乐,亦愿与你承担你的不悦。别总是闷闷不乐,你不开心了,我会伤心的。” “不害臊!”凌云嘀咕道。 他说话的声音非常小,但还是被熙悦听见了,熙悦二话不说,狠狠踩在凌云脚上,痛得凌云脸色剧变,“你再说一遍试试!” “姑奶奶,我错了!你快挪开啊!”熙悦踩在凌云脚上,反复蹂躏,痛得凌云手舞足蹈。 明哲轻微点了点头,示意够了,熙悦这才放过凌云,“凌云,你这种人就是欠收拾!以前你再敢对明哲颐指气使,看我不弄死你!”熙悦直接放出狠话,她这种人说到做到,可不是开玩笑。 “姑奶奶,你轻点嘛!我脚都快断了!”凌云一脸痛苦,腿完全打不直。 “谁叫你欺负明哲的,活该!”熙悦冷哼一声。 “姑奶奶,你哪知眼睛看见我欺负他了!我再次声明,我帮他和鸢儿,有我自己的打算,你可以当作我在利用他们。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是个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 “那你还是在利用他们!”熙悦压根没把凌云的话听进去。 “我受够了!我是来查案的,不是来看你俩你侬我侬的,你俩不下去,我自个儿下去!” 凌云瘸着腿的样子,叫二人忍俊不住。凌云听见身后的笑声,怒上心头,但仔细想了想,还是打消了念头,他们有两张嘴,他一个人可斗不过!熙悦手中的兵主剑,与轩辕剑平起平坐,若真动起手来,他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他是个商人,为了一件小事,冒这么大风险,不值得! “熙悦,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管他呢!他若觉得心里不舒服,尽管放马过来,我若眨一下眼,便算我输!” 明哲摇了摇头,平心静气道:“你呀,还是那么乖张,也不知让着人家一点!如今我和鸢儿寄居相府,还得仰仗他,你若把他气走了,我和鸢儿不得露宿街头?” “明哲,你是在怪我吗?” 明哲摸了摸熙悦的头,“傻丫头,你为我拼命,我感激都还来不及,怎会怪你?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计较这件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人家待我们不薄,能让着一点是一点。你看衣裳又脏了,回去之后,我再给你量身定做一件,准保比鸢儿那件好看!” “真的么?”一听有新衣服穿,熙悦眼前一亮。 “我何曾骗过你?”明哲坦然一笑,“咱们走吧,别让人家等太久!” 熙悦拉住明哲的衣袖,“不用担心,下面没事,他一个人应付得过来。” “你下去看过了?”明哲有点惊讶。 熙悦点点头,“你和凌云寻找线索的时候,我便下去过了!” “下面有什么?”明哲问。 “下面是冰窖,用于存放尸体!”熙悦直言不讳。 “谁的尸体?张氏的,还是县衙的?” “他们身穿官服,应该是县衙的!” “这可奇了怪了!”明哲摩挲下巴,愁眉苦脸,“张氏的尸体都被运回了县衙,按理说,案子还未了结之前,尸体都被存放在冰窖?而今却不翼而飞,那张氏的尸体去哪儿了?凶手大费周章,把那些人的尸身安放在冰窖,应该不是出于好心,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明哲走来走去,反复思考这个问题,“熙悦,你说这是为什么?凶手为何要杀害县衙的人?” 熙悦面露忧色,“明哲,有些话我不知该不该讲?” “但说无妨!” “其实那些尸体……”熙悦话还没说完,凌云便冲了出来。 “我去,熙悦,你不早说!”凌云指着熙悦,往这边走过来,突然觉得恶心,一拐弯,跑到一旁的花坛,吐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明哲不明所以。 “我还没来得及说,你就已经下去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把话听完!”熙悦没好气道。 明哲递过来一张手帕,上面还绣着一朵鸢尾花,“擦擦吧!” 凌云接过手帕,“谢谢!” “吐成这样,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明哲有些好奇。 明哲不问还好,一问凌云便想起那个画面,恶心感一上来,呕吐不止,都快吐出胆汁了。 “算了,不问了,我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明哲正要走,凌云一把拦住他的衣袖,摇了摇头,“来不及了!” 一开始,明哲还不明白凌云这话的意思,直到公堂后面有浓烟升起,他这才意识到了不对,“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