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听说过,不代表不能有嘛!既然以前从未有过,那今日便开了这先河!” “你的口气倒挺狂妄嘛!”天梁轻蔑道。 台上那几个老家伙,都还没开口,他一个后辈晚生,说的再激昂,又有什么用?这里可是斟鄩山庄的地盘,柳崇明不开口,他说了也是白搭。 明哲当然知道天梁心里在想什么,其他门派宗门应该和天梁想的差不多,都瞧不起他这个只有炼气水准的瞎子。不过这并不重要,不就是一句话嘛,这有何难? 明哲看向台上的庭风,“柳真传,你看如何?” “好你个陆明哲,居然把这个烂摊子推给我!” 庭风还以为明哲会弄出多大动静,没想到是祸水东引。庭风的辈分虽不高,但他在江湖门派和仙门世家中的地位可见一斑,只要他一句话,那几个老家伙还不是马首是瞻。明哲找的这个靠山,当真非同小可,但庭风会帮他吗? “这是你们的私事,我不插手!”庭风一句话,便打发了明哲。 明哲厚着脸皮,“柳兄,话可不能这么说!就咱们这交情,你当真不帮一下?” 庭风深吸一口气,平心静气道:“你我有何交情?唯一的交情,便是对手!我已经放过你不止一回了。还指望我帮你,你觉得可能吗?” “不试试,怎知不可能?”明哲意味深长一笑。 “你想说什么,还是跟柳宗主说吧!我不奉陪了!” 庭风起身便要离去,他可没那闲工夫,跟明哲说三道四。 “柳兄,何必如此着急?我连面子都不要了,耽误大伙的时间,跟你谈心。你把我丢在这儿,不太好吧?”明哲豁出这张老脸,当真不怕丢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庭风开始不耐烦。 “很简单,我帮了你一次,你帮我一次,礼尚往来,不过分吧!”明哲坦然道。 庭风会心一笑,坦然道:“帮你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明哲没有一丝迟疑,张口就来:“清寒会回去的!” “我还没开口,你怎知我的条件是这个?”庭风不屑道。 明哲古井无波道:“我承认我脸皮厚,但我不是个傻子!” 庭风没有多言,转身离去,临走时留下一句话:“就这样吧!” 柳崇明自然听得出此话之意,上前一步,当即宣布:“恒岳剑宗与天河山庄,此局平手,共进复赛,有异议者,尽管发声!”他的语气中带有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既然庭风都发话了,那些门派宗门也不是傻子,心中虽有不服,却也不敢发声。 “陆少侠,如此处置,可算妥当?”柳崇明问。 “柳庄主客气了!”明哲泯然一笑,抱拳行了个礼,带着两把剑,走下了擂台。 明哲已经走了,天梁自然不敢待在那儿,匆忙走下了擂台,往客房的方向走去。天梁本来抱着最坏的打算,大不了与明哲玉石俱焚,没想到明哲宁愿舍弃面子,也要给彼此一个机会,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博取同情,还是另有图谋?此刻天梁没时间想这么多,天府还在昏迷中,他急忙回去查看情况。 明哲回到队伍,径直走到清寒身前,愧疚道:“对不起!” “师兄还会跟我道歉?”清寒冷笑道:“我不是你们交易的筹码!不过一个恒岳剑宗而已,非得你这么做?大不了打一架,怕他们不成?你却选择妥协,或者说,你是在保全他们。我不知道你有何目的,也不想知道那么多!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是你们交易的筹码!” 清寒愤然离去,明哲不做任何挽留,只是对身旁的鸢儿说:“跟着她!” “我不需要任何人跟着我!”清寒语气强硬。 “鸢儿,跟着她!”明哲的语气比她跟强硬,甚至不容置喙。 清寒没有多言,或许是明知反驳不了,抑或是默许了。 “那鸢儿先走了!”鸢儿向大伙做了个道别,便跟了上去。 明哲没有迟疑,“愣着干嘛?把她扶正!” 明哲走到韵儿身后,盘膝而坐,从怀中取出一袋银针,应该是事先准备好的。他取出银针,小心翼翼扎在风门、魄户、魂门、神堂等穴位。他在龙渊剑上加封的剑印,一般人可吃不消。韵儿根基薄弱,触发剑印后,本该立刻后撤,但这个丫头过于执着,非逮着天府不放。天府察觉到端倪,想要撤出去,但没想到韵儿宁愿同归于尽,也要留下他。结局便是,两败俱伤,昏迷不醒。 “陆兄,为何不输送真气,调节内息,这不更有利于真气疏通?”天枢不解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你想过没有,龙渊剑被列为十大名剑之一,岂是一柄凡品之剑?那道剑印虽是我布下的,但暗藏于其中的剑芒,却是龙渊剑自带的。若不消除藏于体内的剑芒,输送真气只会助纣为虐,适得其反!轻则筋脉尽断,自此成为一个废人;重则气血倒逆,当场殒命。” 明哲的话,吓了大伙一跳,心中一怔,难以置信。 “剑芒当真有如此威力?”天枢颤巍道。 明哲冷哼道:“剑芒藏匿于周身各处筋脉,若不用银针消除这些剑芒,强行输送真气,只会要了她的命!七星龙渊之名,可不是浪得虚名!除了龙渊剑,十大名剑皆有剑芒,只是你们不会善加利用罢了!湛卢为仁道之剑,赤霄剑为王道之剑,这两把剑位居十大名剑前列,只要能参悟剑意,这两把剑在你们手中,除了五大宗师,便可天下无敌!” “我们手中的剑真的有这么厉害?”诗瑶有些不敢相信。 明哲的手很稳,每一针都不敢马虎,“十大名剑,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