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槐序呗!” 明哲抿了一口茶,讪讪一笑,“她只是我名义上的师妹,我与她也只是初次见面,除此之外,我和她之间,可一点关系都没有!说起来,我和她,还不如你和她熟悉。自那一别,我与儒圣多年未见,也不知他老人家何时收了个弟子,我得知此事时,也是大吃一惊!” 清寒脸色低沉,目光中带着缕缕杀气,“听师兄这话的意思,除了槐序,师兄还有别的师妹?” “我这张嘴怎么这么欠收拾!”明哲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提还好,一提清寒必然打破砂锅问到底。 “师兄,解释一下呗!”清寒阴沉着脸,不给明哲半分好脸色。 明哲尴尬一笑,“我能不说吗?” 清寒加重语气,“师兄觉得呢?” 明哲自知难逃一劫,多希望这个时候鸢儿在他身边,至少可以帮他挡一下。 “小清寒,有些事师兄迟早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你也不必太计较,你待在我身边的时间,虽说比不上鸢儿,但也不少了,试问有哪一个人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你是唯一一个,鸢儿也自叹不如。” “师兄别想岔开话题!”清寒一脸严肃。 “我只能告诉你,她的名字,其余的我暂时不能说。” “在师兄心里,她很重要吗?” “还行吧!至少她帮过我许多。” “那和清寒相比呢?” “差不多吧!” “清寒想听实话!” “你比她重要,但她必不可少。没她,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救过师兄?” “这些都是后话了!”明哲话锋一转,“她叫李铃兰,你也可以叫她君影。” “铃兰花,君影草,还真是个好名字!”清寒赞许道。 “此事就说到这儿,以后你自会明白!” 明哲结束了谈话,他不能再说下去,哪怕多说一点,都会暴露她的身份。她和清寒一样都是明哲惹不起的人。 “师兄,她有清寒漂亮吗?”清寒问。 明哲讪讪一笑,“不是说好不说了吗?” “师兄就满足一下清寒的好奇心嘛!”清寒撒娇道。 “小清寒,你就这么没自信吗?你可是人人称赞的仙子,蓬步轻移,花枝招展,不知迷倒多少人。就连庭风也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还有什么担心的?” “若是师兄也跪倒在清寒的裙下,清寒方可真正安心!” “小清寒,你是明白师兄的!相貌这种东西,师兄向来不在乎。你看师兄,样貌平平,与常人无异,旁人根本不会把我放在眼里,可往往不起眼的,才是最致命的!” 明哲的相貌称不上鹤立鸡群,但也不落凡俗。眉宇间流出的英气,彰显出他那独一无二的气质;深邃的眼瞳,流露出耐人寻味的目光;细长的身姿,配上一身暗黑的劲装,就像一位英姿飒爽的大侠。 “在清寒心里,师兄就是最帅的!连师父也比不过师兄!” 明哲知晓清寒的心思,只是有些话还是不说出来为好,“好了,这些话说说就行了,万一师父他老人家生气了,找我算账,我该找谁说理去?你呀,还是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别老是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事。” “师兄,你到底有几个师父?” “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师兄的剑术独断一方,却与师父的剑术略有不同。纵观天下,唯有李剑神,方可与师父一战。师兄也说过,师父小隐于野,退出江湖,是为了赴李剑神之约,说明师父与李剑神乃故交,师兄应该也认识李剑神。” 明哲没有肯定,但也没否认,“你想说什么?” “清寒斗胆一猜,师兄曾拜剑神为师,这位李师妹,便是李剑神的女儿!” 剑神仅凭一把长剑,打遍天下无敌手,为天下剑道之首,受武生敬仰;蛊仙巧用蛊术与医术,纵横苗疆之地,闻名江湖之间,亦正亦邪,或悬壶济世,或蛊噬人心,善恶难分,世人敬畏;儒圣以天下为局,万民为棋,凌驾于三教九流之上,俯仰天地之间,继往圣之绝学,开万世之太平;道宗开山立派,海纳百川,囊括无数贤才,传道授业解惑,积善成德,终证道成仙,旷古烁今;乐师无名,一部长琴,名震江湖,千里之外,取人性命,杀人于无形,不留半点痕迹。 当今五大宗师,万人顶礼膜拜,多少人欲拜其为师,却终不得愿。可明哲身在福中不知福,儒圣和道宗是他的师父,乐师和他有着说不清的关系。五大宗师中,他一个人就占了三位,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夙愿,他却一点也不在乎。当然这只是清寒看到的,事实上明哲可不止这三位师父。 清寒看过明哲使剑,和现在相差无几,但细微之中,略有变化,旁人可看不出。清寒陪在明哲身边的时间虽说不久,但明哲的一招一式,她都记在心里!她剑术大成,也多亏明哲的教导。明哲的剑术有任何细微的变化,都难逃她的法眼。她看得出,如今明哲的剑术中,有另一个人的影子,一点细微的变化,却使漏洞百出的剑术臻入化境、无懈可击。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当今天下,除了道宗,也就只剩下五大宗师之首,剑道之绝,李瑜枭! “说的很好,但没有没种可能,之前我展示的剑术,不过是在演戏,就是为了骗你这个傻丫头。其实我的剑术早已臻入化境,如今你看到的我,才是真正的我!剑神可不是一般人,想拜他为师的人,可以从洛阳一直排到临安去。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有什么资格拜剑神为师,就算我愿意,人家也不一定收我!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