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了很多故事。” “传闻是银香社下的手。” “这虽然让我感到有些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能弄死任岂书的人,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而且任岂书是被毒死的。” “被毒死的,有趣。” “更离奇的,是他身边人下的手。” “看来你我日后都要小心一些。” 披风人在笑,他面前的人也跟着在笑。 “但我更加好奇的是路岂书死后,下一个人会是谁?” 火光的抖动让阴暗的一面笼罩在他的脸上,让他一边看起来像人,一边看起来像骷髅。 “他们一定不敢威胁到您的人。” “我的人?一个庶人又能保护谁呢?” “如今您有什么打算?” “我现在很累,等我想清楚了再告诉你……” 指尖触及到火苗的根源,油灯便在一瞬间被捻灭。 屋内仅剩下黑暗和深红色的棉芯。 白渊渟转过了头,背着身子,倚在酒馆的墙边。 面对着瓢泼大雨的夜,他觉得自己跟那个奔波的人一样困倦。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现在他必须要闭上眼睛才能舒服一点。 可是闭上眼睛之后就再也看不见身后的人,还有他手里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