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做这件事。” 苏仙荷冷冷一笑。“我早就对你说过,一个人的记忆可以被抹去,但是他的喜好是不会改变的。” “在什么时候对我说的?” “你已经选择去忘记,所以我没办法提醒你。” “你就算不告诉我,我也一定有办法会找到答案。”白渊渟移走了停留在自己胸口上的手。“现在我要睡觉了。” “你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 直到东方终于发白。 昨夜的残花败柳洒落了一地。 杂役正半闭着眼睛,拿着扫帚扫掉昨日的喧嚣,再迎接今日的旧景。 可是今天与往日有一点不同,他们从未见过在天刚刚亮便要离开的客人,而且这个客人还是昨夜一掷千金的那位。 或许出人意料的事情要连续做两次才刚刚好。 “这位爷,您走的这么早,您这是睡了一宿还是一宿没睡?” 几个人的眼神在跳跃,不久便笑着达成了共识。 白渊渟看着他们的样子,也跟着他们一起笑。“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杂役以为这位大少爷听不懂自己的玩笑,所以就继续的笑。“说真的,您真厉害。” “哪里厉害?” “我在这里盯了有半个月,还没见过有一位爷能在最东边的那个屋里过夜。” 旁边有一个仆役听到这里,立起了扫帚插嘴道:“前几天不是有一个胖子,不也进去了么。” “胖子?”白渊渟扔给了面前两个仆役一人十两银子。 “那个胖子能跟这位爷比吗?刚进去就被轰出来了。” “什么样的胖子?”白渊渟变得很感兴趣的样子。 “就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好像是在城外开酒馆的。” 再问几句就容易令人起疑,白渊渟选择恰到好处的点了点头。 大门在两个人的帮助下,艰难地敞开一个缝隙,放这位匆忙的客人逃走。 大门外,正有一名男子等待。 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转过了身体。“这里睡的还好?” 白渊渟虽睡眼惺忪,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至少是要比牢房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