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有什么关系?” “为了这个女人,长松已经毁在了路上。” “什么意思?” “不久之前,长松已断于巨木之下。” “我不懂。” “自从水诗衣离开银香社的控制之后,已经有无数高手为了这个女人竞相缠斗。长松本是在衡山派掌门手中视为珍宝,但为了这个女人也不惜拿出来杀人。” “直到遇到了巨木?” “没有错。” “那么巨木又在谁手中?” “我不知道。” 白渊渟终于如梦方醒。“你是担心我的剑在无意之中斩断巨木。” “我也怕断崖现世,斩断你的剑。” “这就是你邀我至此的目的?” “我只是想要劝你放弃,只要你能做到……” “放弃什么?” “世上值得追求的女子还有很多,你不必为了这个女人拼上自己的性命。” “我这么做有我的目的。” “你要知道,就算你能避开各大门派的好色之徒,你至少也要面对苦乐和尚和言延烛。” “很好,我正担心银香社的言延烛不会出手。” “你是男人,无论你怎么解释。” “你说的没错,所以我不打算解释。” “既然如此,我只能提前通知你一件事。” “不妨请讲。” “从现在开始,只要我先见到那个叫做水诗衣的女人,她就会死。” “你什么时候动身?” “你又什么时候动身?”颜无顾在反问。 “我不着急,因为你不会比我先找到的。”白渊渟在笑。 颜无顾也在笑。 烛光只有一盏,悬在了中央。 烛光下有阴影。阴影在晃动,整个屋子就在晃动。 酒有两盏,菜有四碟。 颜无顾的对面是白渊渟。 “你还不走?” “因为你做的菜很可口。” 剑依旧冷冷地立在白渊渟的手边。 时间在山中过得很慢,但黑夜来的却很快。 “你刚才说你从杞梓城而来,这就足以说明小王爷对这个女人也动了心。” “你比我预想的要细心。” “你现在为小王爷做事?” “我不为任何人做事。” “你很有条理和决心,还能保守秘密。怪不得很小的时候大姐就很喜欢你。” “你知道我的很多秘密?” “在我离开大姐之前确实知道不少,但现在说出口未必可以当真。” “你不妨直说。” “依我看,你为小王爷做事不如为大姐做事。” “这几句话可以算作是在弥补背叛大姐之后心生的愧疚吗?” “你最终会发现我说的是对的。” “看来你也很了解我。” “不了解。” “那你如何判断我是这种人?” “因为天底下所有人都是这种人,我只不过是……当年见得多了。” 杯中的烛光已经尽了,因为杯中酒尽了。 “为了你的安全,我只能告诉你注意身后。” 白渊渟转过了头,身后只有背影,再就一无所有。 “可我看不到人。” “此时此刻,方圆十里至少有十个人在呼吸……” 真有这样邪门的武功吗?白渊渟根本不相信会有人能练成这样的功夫。 “难道说这里还有别的客人。” “……为了你的朋友,我劝你回到杞梓城先睡三天的觉。” “我现在就去。”白渊渟转身离去。 握着那把幽绿的剑,在黑夜中迎着微风向着月亮而行。 向着那一点微弱的光芒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