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前去拜师。” “三两银子可不少。” “确实不少。” “可你的衣服并不好。” 领头人低下头,看着身上的破衣烂衫发笑。“在下平常风吹日晒做些小买卖,买好衣服也会弄脏。” 白渊渟在考验他们的同时也在考验自己。 是否是自己过于小心,是否自己过于以貌取人? 但白渊渟是有理由原谅自己的。他见识过连死都不怕的人,他深知怎么谨慎都不过分。 “既然如此,就让他们留下吧。”正在白渊渟摇摆之际,苦乐和尚从楼上走下。“出门在外,给别人一个方便就是给自己一个方便。” 他倒是会做人。 夜已经放下,老板点燃了两倍于往常的油灯后算了三次今日的账。 他在今日收了十两银子之后又收了三两银子,他决定从此不再相信福无双至的老话。 白渊渟还没有睡,他坐在条凳上。 看着门外的光景在渐渐缩小,直到伙计完全的插上了大门的木板。 今夜看起来再没有人。不仅是今夜,这几日几夜都没有人。 这很好,但很令人不安。 “刚才那些人在做什么?”白渊渟在问苦乐和尚。 苦乐和尚正闭着双眼躺在床上。“像我一样。” “或许他们在养精蓄锐。” “或许他们就是习惯早睡。” “你不担心?” “他们不像坏人。” “看来这里面只有我像坏人。” “因为坏人喜欢晚睡?” “我们已经走了三四天了……你难道一点都不奇怪?” “看起来他们已经知难而退。” “那你祝你好梦。”白渊渟推门而出。 一个在左,一个在右。 苦乐和尚和白渊渟的两间屋子已经把水诗衣夹在其中。 但这不过是自欺欺人——显然还有窗户可以用来行动。 夜已经深沉,白渊渟正在回忆着自己已经失眠了几个时辰。 直到听到地板上因缝隙而撬动。 “你要做什么?”白渊渟在问一个黑衣人。 “我去解……手……有……什么不妥?” “没有什么不妥,但为了你的安全,最好还是不要吓到我。” 回过头。 窗外有火光。 那便是楼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