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响,他觉得总该有些事情发生。 没有流血,也没有断剑,但丙子孟已经笑容满面。 “如果从这个角度无法让你发现,那么应该转一下你手里的剑。” 他在好心提醒,白渊渟果然听话的转动了剑柄。 另一侧幽绿的剑身从一点延伸,渐渐的裂出了无数条碎痕。 “不得不承认,这柄萤石剑还算有点结实。” 周围人开始释怀大笑。在他们有限的阅历之中,从这一刻起才判断出这里已经分出了胜负。 “让我来试一试。”苦乐和尚开口。 “你这个傻和尚,难道你的脑袋比剑还坚硬?”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明知故问?我的脑袋肯定不如剑硬。” 大家因苦乐和尚如此老实的回答而笑的更开心了,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苦乐和尚也在笑。 “你把你的手下都逗笑了。”苦乐和尚语重心长的对他细讲。“虽然你年纪很老,但我建议你说话之前多动动脑,尽量少说这样的傻话。” “你说什么?”丙子孟在耸动。 此刻不仅没有鸟鸣,没有风声,还比前半个时辰还要安静。 “我说你是一个傻子。”苦乐和尚不想跟他再兜圈子。 现在已经没有人在笑了,就连云顶三客之中其他的两位也闭上了嘴。 只有丙子孟开始发笑,他好像总是跟人不一样。 “看来我今天必须要杀你了。” 苦乐和尚抬起了头,感觉已经在太阳下走了很久。但太阳却在天边纹丝不动。 “你的运气不会连续好上三次,因为没有人可以连续幸运三次。” “你不求饶,那样最好。”丙子孟的嘴角在细微抽动。 这四个字出口之后,苦乐和尚第一次注意到了丙子孟脸颊的左右两侧有些不同——虽然每个人都不会完全相同。 但他的不同,显然是一种病态。 需要立刻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