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把我们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白渊渟不能否认。因为故事如果无趣,不如就干脆不讲。 苦乐和尚开始后悔。天气是如此的炎热,他为什么要说话,而不去喝杯子里的凉茶。 “是浪上秋打败了顾惜子。”苦乐和尚的肚子已经容纳了足够多的水,所以甘心情愿把功劳让给了别人。 “能死在浪上秋的手下,不能说顾惜子的运气是好还是不好。” “或许吧……回风舞雪袖盈剑虽然是精妙无比,但也仅仅是把顾惜子吓跑了而已。” “我从未听人说过有人能从浪上秋的手下逃走。” “浪上秋没能杀死顾惜子,而顾惜子也没能杀死浪采舟。所以这个故事大家都不太满意。” 白渊渟遗憾点了点头。“看来回风舞雪袖盈剑的传人不是只有一个女人。” “浪采舟是嫡传,而我是偷学来的。” “这么说,你也有过目不忘的能力。” 天边在三言两语之间渐渐的转为阴郁,直到大家都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这不是一个很小的小镇,自然会有很多人担心落雨而匆匆赶路,但客栈门外却没有一个人经过。 如果麻烦可以说躲就躲,那便称不上是麻烦。二个人在面面相觑,都想通过对方的眼神来判断这件事情该怎么去做。 最后的结果是白渊渟站在了客栈门外。 乌云降下了十多辆马车,堵住了小镇的路。他们的人手很多,让无辜的路人不敢轻易穿过。 “他们不像是劫道的样子。”白渊渟对着苦乐和尚道。 “可我们也不像。” “现在他们挡住了我们要前进的路。” “看来要想一个办法让他们让开道路。” “你有好主意吗?” “如果好主意不管用……好在我还有坏主意。” 狂风吹着布帘奋力摇摆。 苦乐和尚趁着还有空闲,低下头提前念了几句偈语。 只是听起来似乎是在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