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侧。“你猜我为什么甘心当你的随从?我一直等的就是这最后一张拼图到手。” “你根本就从来没有打算诚心诚意与我们梅家合作。”梅玉书恶人先告状。 “你也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白渊渟也有耍无赖的功夫。 江湖上的是非对错纠缠到最后总是要用拳头分出胜负,这是最合理的法则。 而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到现在为止,这里只有一个死人……而你会是第二个。”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梅玉书的伤口竟然已经愈合了七八成。 这就是他的信心。 “我不想要打击你,但你这个年纪确实需要经历一些挫折……不过前提是最后还能活着。”白渊渟仍旧在翻看着图纸,寻找着被自己忽略的蛛丝马迹。 “我已经学会了血衣神功,就算世上有人能伤的了我,也杀不了我。”梅玉书语气一转。“况且你也未必能在我的手下活过三招。” “大话你大可以留着日后慢慢说。”白渊渟并不在意舌尖上的长短。“现在我只有一个问题,你的父亲现在藏在何处?” “他已经死了。” “何时死的?” “就在前几日。” “死在何人之手?” “我。”梅玉书用沾满鲜血的手指向了自己。 众人皆大惊,只有白渊渟和寥寥几人没有表情。 “你为什么要杀他?”白渊渟继续问。 “因为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做什么?” “当家作主。” 白渊渟哼笑了一声。“那你真是一个孝顺的儿子。” “你在讽刺我?” “没有。”白渊渟郑重声明道。“这一点我倒是很佩服你。为了让你爹能从江湖上彻底脱身,甚至不惜身背弑父的恶名。” “你有证据吗?”梅玉书听不出白渊渟这句话是诚心赞扬还是恶意挖苦,因此很生气。 “梅仲乙就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虚伪君子,但他的武功修为依然是中原武林前三。”然后白渊渟转小了声音,仅让梅玉书听清足矣。“你要的证据很简单……就是你连我都对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