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只饮了我的一滴血,你都要聚精会神取巧应对,面对我……”梅玉书突然停了下来了嘴巴。 并非是因为他忘了该怎么说话,而是因为他已经不能说话。 不偏不倚,他的舌头被白渊渟手中的回溪穿透。 剑锋从脑后穿出,这次染上了丝丝缕缕的血液和唾液,正在绿意之中生出黑烟。 更另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惊惧的,是梅玉书似乎对这个下场毫不在意,甚至有些满意和得意。 白渊渟因此也停下了脚步,梅玉书却开始在动。 他在向前走……在他走到了白渊渟手握的剑格之前,还艰难的向前吐了吐舌头。 然后开始退后。当剑刃离开后颈的时候,他竟然还摇了摇头。 看来是意犹未尽。 “你输定了,无论你拖得多久……”张悬迟摇了摇头,似乎是联想到了一些引以为憾的事情。 “此话怎讲?”白渊渟回过了头。 “他哪怕他一动不动……也可以累死你。”张悬迟眼珠在闪烁。“你懂不懂?” “懂什么?”白渊渟似乎不懂。 “你不懂就算了。” 白渊渟笑着摆了摆手。“你的心得可以留着你自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