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也在厨房吃饭。摆好饭菜后俞娇又去外面马车上叫两个随从进来吃饭。
两个随从见到顾风让他们一同上桌就看向自家主子,张文松温和的说,“都坐下吧,在外没这么多规矩。”
俞娇坐到下首位笑着招呼,“几位喝点酒不?山野乡村的没什么好的招待,都是自家打猎来的,大家随意。”
两个随从本就是见惯世面的人,到这小地方吃个饭自然也不拘束。张文松表面上虽是个温和儒雅的翩翩公子,但走过南闯过北的老油条当然也是应付自如。再加上俞娇做的饭菜味道也不差,几人倒也吃的高兴。
张文松还不忘夸赞,“顾夫人手艺真好,这菜比县城酒楼的还好吃。”
俞娇笑着摆手,“您客气了,就乡野小菜上不得台面。”
吃过午饭,张文松和顾风闲聊了会儿才起身告辞。临走还给了顾风一块玉牌,“顾公子,在京城都认得这块玉牌代表的是我张文松,今日赠与顾公子。二位若得闲可去京城走走,只要我人在京城定好好招待二位。”
顾风刚想推脱,俞娇就弯着眼晴一脸高兴的说:“呀,那我俩就不客气了。阿风你前几日还说等来年过了春种带我去京城走走,那张老板我们可说定了,哪天我俩去了京城真去找您玩儿,就怕您大忙人没时间。”
张文松笑说:“哈哈哈,只要二位去了京城,在下再忙也必定有时间招待二位。”
送走了张文松这个老狐狸,俞娇瘫在顾风身上,“好累,与人虚与委蛇比干活还累。阿风,走不动路了。”这声音竟还带着委屈。
顾风把人扶正,轻笑,“那相公背你?”
刚才还委屈巴巴的一下子就十分雀跃,“好啊,虽然没几步路,但这是你的心意不可辜负。”
顾风把人背回房间放下,把人按在椅子上坐好,“累就好好歇着,银票你收好,我再去锄会地。”
俞娇笑着拉住他,“我就瞎矫情一下,哪里是真累啊。银票你放到一起去,我换个衣服一起去地里。”
两人重新换回粗布外衫到地里干活,估计再一天这地也差不多能整理好,明年可以种作物了。
俞娇想到要种的东西还挺多,“明年咱种些红薯,再种些玉米。玉米少种几颗,今年又收了这么多玉米,明年就种几颗吃嫩玉米。还要种些黄豆绿豆的,还有生姜也种些。”
顾风听着俞娇碎碎念心里特别暖,她媳妇是真心实意的要和自己好好过日子。自从他娘过世后,这两年他自己也就随便种些菜,吃什么都无所谓,一个人活的没有什么盼头。如今有了媳妇的日子是越过越美,这是他从前都不曾想也不敢想的。